都湮滅乾淨了。”
“這樣啊,果然是個玩家。”她嘴角雖仍帶著笑,心裡的恨意卻從雙眼滿溢位來。
雪莉走出休息室後,臣曼才鬆下心的大大吐一口氣來。
一個工作人員進來吆喝,“錄第一單元的俊男美女們,現在進棚了。”
琳達把嘴裡的口香糖吐掉,高高興興的跟著大夥兒進棚錄影。
可過不到五分鐘,臣曼竟看見她垮著一張臉走回來。
“怎麼了?”
“我被調到最後一個單元去演短劇了。”琳達臭著臉揮揮手上的指令碼說:“搞什麼嘛!還要背好幾行對白。”
臣曼連忙安慰她,“也沒什麼不好啊!說不定你一演成名,馬上就變成演、歌雙棲紅星。”
琳達垂頭喪氣的說:“饒了我吧!我跟朋友約好去看電影的,這下又要放人家鴿子了。”
臣曼也想起孟樵會在公司等她,因此趕緊撥了電話過去,“孟樵,我九點可能錄不完,你還是別等我了。”
“那你回到家記得給我電話。”
“如果時間太晚呢?”
他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說:“再晚都得打,記得喔!”
“好,Bye�bye!”她甜蜜的收了線。
沒想到琳達和臣曼在電視臺裡一等就是幾個小時,比他們晚來的歌手一個個都錄完回家了,她們倆居然還被晾在一旁。
臣曼越等越不對勁,拉了阿超過來問:“到底幾時才輪我們家琳達?”
阿超朝棚裡探了探腦袋,低聲說:“她今天要跟Sandy搭短劇,可是Sandy到現在還沒來,可能是飛機延誤了吧!我們現在也只好先錄別的單元,不好意思啊!”
“那可不可以幫琳達改錄別的單元?”
“我去試試看,你們再等一下。”他回攝影棚去。
她倆這一等又是兩個鐘頭,忽然有人來傳話說Sandy今天來不了了。
“收工吧!最後一個單元明天再錄。”雪莉當機立斷。
見燈光、音效和樂隊都準備收拾離開了,臣曼衝進攝影棚裡對雪莉說:“我們已經等很久了,反正只是短劇,Sandy不能來,她的角色可以找別的歌手替一下……”
“那怎麼行?”雪莉板著臉截斷她的話,“找其他人頂她的角色,明天我怎麼跟她公司交代?”
“那我們在這裡等了足足六個鐘頭,你又怎麼跟我們公司交代?”巨曼忍不住發火。
雪莉忽然把指令碼往地下一摔,擰著眉頭說:“我退掉你們家的通告,這樣行了吧!”
“你根本是公報私仇。”臣曼氣瘋了。
她冷笑一聲,深吸一口氣才說:“沒錯,這是我的節目,我就高興公報私仇,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孟樵的演奏專輯發行時,他就會發現,因為你的關係,他想上電視媒體露面,會比一般歌手難上好幾倍。”
聞言,臣曼挺直的背脊,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
送琳達回家後,臣曼的小March居然在半路拋錨了,她欲哭無淚的走下車來,為什麼倒黴事會這樣接二連三的掉在她頭上呢?
大雨毫無預警的傾盆而落,她無助的站在雨中,連自己都搞不清楚,從她臉上滑落的,究竟是雨滴還是她的淚?
忽然,一個黑影籠罩住她,一支大傘為她遮住滂沱雨勢。
她抬起頭,看見了孟樵,不明白此刻他為什麼會出現,儘管他已真真實實的站在她面前。
孟樵低頭凝視著她,心中有說不出的疼痛,當兩人的目光交會時,不需任何言語,那份默契、瞭解還有無限的深情,盡寫在彼此眼底。
她投入了他的懷中,恨不得藏進他的身體、流進他的血液裡。他抬起她的下巴,忘情的吻住她,她的委屈令他心痛如統,他但願自己的熱吻,能撫平她近來的一切不愉快……
這個夜晚,大雨始終未曾停歇,他們的熱情纏綿到屋內依舊是那樣熾烈。
臣曼在孟樵的臂彎裡昏亂的說:“我該離你遠一點,不然你一定會被我的倒黴病毒感染……”
“倒黴也變成一種病毒了嗎?”他的舌尖在她的耳畔挑逗著。
“嗯,說不定還會變成癌細胞。”她語帶無奈。
他手指倏地按在她嘴上,“不準胡思亂想,一切有我,不管什麼事,交給我!”
臣曼感動得就要落淚,孟樵溫柔的吻去她的淚痕,他雖然緊緊擁住她,可仍感覺到她還在微微的輕顫著。他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