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之大變。
“天哪!不會吧!我真的和他……”上床了?
又懊惱,又想指死自己的苗秀慧想起所有發生的事,她呻吟地撫著發燙的臉,猶存餘韻的灼熱仍在體內發燒,她害躁地不敢相信自己也有放浪形骸的一面。
他們真做了,確確實實地勾纏被褥,而發顫的身體還能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侵佔,在痛與巨大歡愉中飛向宇宙盡頭,無數的星星在眼前爆裂,形成極致的光點。等等,她好像還咬了他,很大的一口,充斥口腔中的血腥味讓她陷入更瘋狂的境界,而他卻低低地笑了?
“這是愛嗎?”他是說過喜歡她,但……
那她呢?心裡產生莫大疑問,不確定愛了她整晚的男人是否是她的愛情歸宿。
也就是說,她和耿仲豪激狂地滾了一夜,卻不知道自己愛他與否,要是讓他知情,肯定再滾上三天三夜,好讓她釐清自己的心意。
“我愛你。”
低沉的男音帶著笑意,穿回衣服的耿仲豪端著早餐……喔!應該是午餐,倚在門邊笑睨嬌慵的懶女人,眼底有藏不住的眷戀。
“你愛我?”苗秀慧一臉意外,似乎不相信像他這樣的男人會輕易言愛。
他走近,在她唇上一啄。“若是不愛你,我不會碰你,於濃情的槍法很準。”
一槍斃死,絕不容情。
罪名是——玩弄女人。
“你怕濃情?”看來她的靠山很穩,他別想拋棄她。耿仲豪食指一彈,她額頭就紅了。
“少在大腦裡想些有的沒的,你那票好姐妹都不好惹,一個我都不想跟她們為敵。”不是真的畏懼,而是沒必要樹敵,給自己找麻煩。
“所以說你真的愛我嘍?”她撒嬌地摟著精實手臂,偷吃他手上的食物。
“少賣乖,去洗臉,眼屎洗乾淨了再來吃飯。”他把午餐舉高,讓她暗吞口水。
“厚!一點都不羅曼蒂克,哪有人吃幹抹淨後就換了一副嘴臉,你好現實喔!”她低聲埋怨,擁被自憐。
嘴角一揚,他笑得邪佞,“秀色可餐,玉體橫陳,或許我該先吃你。”
一瞧見他飽暖思淫慾的神情,飽受滋潤的嫣頰紅得嬌豔。“你色狼呀!啃了一晚還不滿足,想把我拆吃入腹不成。”
聞言,他的笑容更加輕佻。“還有些肉渣子沒啃完,如果你不介意……”
他可以清得更乾淨。
“你休想,我只剩一堆骨頭了啦!”可惡,他一定練了吸星大法,吸光她一身精力,才會一臉精神飽滿,像飽足口欲的樹妖姥姥。
“慧,別偷懶,快起床,我待會還要回公司一趟。”耿仲豪輕拍她臀部,催促她梳理儀容。
“公司?”她倏地想起她的大八卦,貪懶的身子像彈簧彈跳起來。“哎喲!我的腰,我的腿!我……誰肢解了我的身體?”
全身都痛呀!
“真那麼難過?”他失笑的放下餐盤,伸手一扶硬成鐵枝的細腰豐臀。
“你自己試試被大卡車輾過的感覺,我覺得現在我的手和腳只是連在軀幹上,一點作用也起不了。”不公平,為什麼他精力充沛,完全看不出一夜未眠的疲態?
像死了一回的苗秀慧又在腹誹,嫉妒神清氣爽的男人,他的好氣色來自她的委靡不振。
“心理作用,泡個熱水會舒服些。”瞧她當真痠痛不已,耿仲豪生起的慾望驟消,指腹溫柔地搓捏她一按就大喊的酸處。
“不要,我餓了,你要先餵飽我。”她餓得沒力氣動手,全身虛脫。
“你倒會使喚人,大小姐。”他低笑地拿起筷子,一口一口餵食被他累垮的小女人。其實,他也不忍心她捱餓,昨夜對初經人事的她來說,的確是她體力所無法負荷的,是他需索無度才讓她疲累不堪。天亮時分,看著躺在懷中的嬌酣睡顏,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塞胸口,這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恬靜寧和,彷佛曾遭到束縛的身心倏地獲得釋放。
而她眼下的黑眼圈出自他的傑作,教他著實心疼,趁著她熟睡之際,他悄悄地起身,拉開蔬果肉品雜亂擺放的冰箱,大男人親自下廚為他的女人烹煮食物。
他的女人,聽起來挺不賴的。
“咦,好吃耶!我以為會被毒死。”她冰箱裡的食物大都過期了,他居然還能翻出可以吃的雜糧。
“毒死你我會少掉很多樂趣,夜夜凌虐你是我目前唯一的嗜好。”他故作正經的說道,以舌舔去她嘴邊的飯粒。
“夜夜……”她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