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華人,態度極為惡劣,很是不友好。”
季楓的眉頭皺了皺:“有多不友好?”
紀玉妏說道:“在山口組地盤的華人,安全是根本無法得到保障的,白天還好說一些,到了晚上,他們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光我所知道的,就有至少十幾起華人女性被強‘奸的案件跟山口組有關。”
季少雷突然插話,皺眉問道:“警察不管嗎?米國政府也坐視這種事情發生?”
紀玉妏攤攤手:“米國沒有死刑,就算是抓到了罪犯又能怎麼樣?最多是監禁。可在監獄裡也有山口組的人,那些罪犯在裡面好吃好喝的,扣除掉節假日,他們在監獄裡也待不了多長時間,出來後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禍害華人。所以時間一長,這裡的華人根本都不敢再報警了,就算是被警察遇到了,也不敢指證那些界篷人。”
季楓沉聲道:“我看,米國警察恐怕也是有意放縱這種事情的發生!對華夏不友好的,可不光是界篷,米國也好不到哪裡去,只不過,米國的方式更隱蔽一些,界篷卻是更加的無恥,更不要臉。”
要說對華夏最為仇視的,的確是界篷,所謂的兩國友好,那都是狗屁。
華夏和界篷之間永遠不可能有什麼友好關係的,更不用說什麼忘記過去,展望未來之類的,那都是屁話。
界篷人狼子野心,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而自古以來無數次的事實已經證明,界篷人不光是野心大,他們還無恥,不要臉,沒下限!
兩個民族之間,有著血海深仇,華夏沒人會忘記在半個多世紀以前,界篷人在華夏犯下的罪行。
華夏豈能跟這樣的國家友好?
界篷人是仇視華夏,可要說到米國,卻是實實在在的怕了華夏。
他們害怕的不是華夏現在的強大,而是華夏那快速的發展速度,以及崛起的速度,這才是他們感到害怕的地方。
以華夏現在的發展速度,恐怕幾十年過後,米國這個世界老大的位置,就要拱手讓賢了。
米國又豈能不怕?
在這種情況下,米國不斷的丟擲華夏威脅論之類的論調,煽動一切力量來遏制華夏的崛起,所以對於山口組針對華夏人的事情,米國肯定是十分樂意見到的。
他們不但不會制止,恐怕還會推波助瀾。
紀玉妏說道:“沒有證據,米國是不會承認的。”
季少雷聞言,不由冷笑一聲:“這幫米國佬,也都他媽不是什麼好東西。”
季楓不由得點了點頭,我們要清楚的看到華夏跟米國的差距,我們可以羨慕人家的發展速度,羨慕人家的環境,但是卻不要忘記,在人家的眼中,我們卻是人家的眼中釘,肉中刺!
“媽的!”
季少雷忍不住爆了粗口:“只恨華夏不如人家強大!”
季楓搖搖頭,華夏要強大起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現在也只能發發狠而已,依靠著個人的力量,卻是改變不了什麼。
只有國家真正強大起來,華夏人在外面才能真正的不受欺負!
“真他孃的……”季少雷卻是一個火爆脾氣,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沒有米國的縱容,山口組也不敢這麼過分,想想那些被山口組糟蹋的華夏人……”
“我真**大爺的!”
季少雷隨手拿出煙,問道:“紀總是吧,我能抽菸嗎?”
紀玉妏微笑道:“看來這位也是血性男兒,當然能抽,在這裡可以隨便怎麼做都行。”
季少雷點上煙,狠狠的抽了兩口,臉色很是不好看。
想想那些被山口組的畜生給糟蹋的華夏人,季少雷就恨不得現在就一腳踏平山口組,那個彈丸小國,都是畜生,實在是欺人太甚!
季楓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這些情況,他都還是第一次聽說,心裡也很是難受。
在國內,界篷的客商一來,那些官員便立刻忘記了當初界篷給華夏造成的一切苦難,只是一心為了政績,還說什麼要發展經濟,結果就對那些界篷人點頭哈腰的,界篷人再次騎在普通百姓的頭上。
在國外呢,居然是這麼個情況!
真他孃的……
季楓的手揚了揚,強忍著沒有一拳砸在茶几上。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玉妏,你知道山口組為什麼要對威達集團下手嗎?”
現在發火,於事無補。
季楓必須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才能決定接下來要怎麼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