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軒剛睡著,便又被劉川搖醒了。
“拜託,又有什麼事啊?”歐陽軒苦笑起來:“我困死了,你就讓我安生睡會吧。”
“歐陽。那個日本人田中宏一來找你,說是他哥哥來中國了,想請你去赴宴。”劉川聳了聳肩,一臉的不屑。
歐陽軒愣了愣:“真地?”
“你以為我拿你開心嗎?人就在外面。”劉川有些不高興。
“SORRY。”歐陽軒忙從床上起來:人家遠來是客,倒也不能慢待了。,稍稍整理下衣裝,歐陽軒開啟門,一看,果然是田中宏一。
“歐陽君,打擾了。”田中宏一一見歐陽軒,就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恭敬異常。
“是田中啊,有事嗎?”歐陽軒笑道。
“是這樣地。我哥哥從日本來中國公幹,今晚設家宴接風。我們一家都很佩服歐陽君的武藝和品格,所以想請歐陽軒賞臉赴宴。”田中宏一客氣地道。
“這個啊?”歐陽軒有些猶豫:老實說,他不想跟這些日本人有多少瓜葛。
“歐陽君,請一定賞臉。對了,這次哥哥來中國,還帶來了渡邊前輩和竹下前輩地禮物。都是指定要親自交給歐陽君的。”田中宏一滿臉的期待,卻耍了個小小的花招。
“那好吧,時間是晚上幾點?”歐陽軒想了想,看在渡邊信昌和竹下信男的面上還是答應了。
否則,如果只是田中橫介地邀請,歐陽軒肯定是不會去的——這個日本人很讓人討厭。
“太謝謝了,時間定在晚上七點。”田中宏一大喜過望:“時間早了,不打擾歐陽君休息,在下就告辭了。”
“走好。”歐陽軒點了點頭。
田中宏一走了。劉川嘟囔道:“日本人的宴會有什麼好去的,說不定又是什麼鴻門宴。”
“哪有那麼多鴻門宴?上次的事情早解決了,”歐陽軒以為然地道:“我去自有我地道理。睡覺吧。我困死了。”
歐陽軒開啟門,又躺回床上,矇頭大睡。
其實,歐陽軒答應赴宴,不僅僅有看在渡邊信昌和竹下信男的面子,而且也有一點逃避麻煩地意思:小龍女的事情實在是讓他想得頭都痛了。
“
傍晚,香山下,那個巨大地日式別墅前。
歐陽軒的奧迪車緩緩駛近,看門的還是那個竹滕靜男,客氣地引導著歐陽軒泊好車,然後開著遊覽車送歐陽軒往別墅深處行去。
四周地楓樹還是那般的無邊無涯,只是六月間地顏色卻是一片蔥綠,只有偶爾在樹枝的頂端才能看到一兩點細小的火紅,不知是花,還是早萎的葉子。
空氣很清鮮,歐陽軒長長的吸了幾口,感覺胸中的鬱悶之氣霎那間消失很多,精神陡得舒展起來。
“吱——”一聲輕微的剎車聲中,遊覽車停了下來。
歐陽軒睜開眼睛一看,已經到了那個巨大的大屋前。
數十層臺階下,五個日本人已經靜靜地等侯在那裡。
歐陽軒看了看,前三個認識:田中橫介和田中宏一兄弟兩個,還有僕人深田廣造,後面兩個日本人卻不認識。
“呵呵,感謝歐陽君大駕光臨,真令寒舍蓬壁生輝。”田中橫介忙迎了上來,神態客氣非常。
“歡迎歐陽君。”田中宏一也高興地鞠了一躬。
“這回橫介先生似乎懂得些禮儀了,肯到屋外迎接客人,真是可喜可賀。”歐陽軒‘笑嘻嘻’地道。
田中橫介臉色一紅,頓時就有些尷尬,卻不敢生氣,只是道:“以前很是失禮,讓歐陽君見笑了。”
“哼。”這時,忽然聽見有人冷哼一聲。
歐陽軒順著聲音看過去,卻是田中橫介身後那兩個不知名的日本人,看著歐陽軒地臉色似乎是滿臉怒容。
顯然,歐陽軒毫不客氣地奚落田中橫介讓這兩個日本人很不開心。
田中橫介一看不妙。連忙笑道:“歐陽君,我來為你介紹一下。”
透過介紹,歐陽軒知道:
左邊的日本人瘦瘦高高地,三角眼、仁丹胡。有一種日本人特有地陰蟄,卻是日本國有名的木偶技師小野俊二,此次來中國是推廣日本民間藝術的。
右邊地日本人卻是典型的日本人身材,滿臉橫肉,矮矮壯壯,脖子粗得快跟腦袋差不多粗細,說是水桶有點過份,但說是水桶安上兩隻粗腳就基本合格了。他是日本國有名的竹器工藝大師青賀謙一,同樣是來中國推廣日本間藝術的。
歐陽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