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萬不能輕易被這可怕的小東西近身。
一下子,又看到守衛的屍體,歐陽軒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前狠狠地踢了兩腳,頓時通道內響起一片可怕地骨骼暴裂聲。
不過,踢了兩下,歐陽軒卻沉思起來:這個妖人至死都不肯說出擄持童男童女的秘密,看來巫蠱教所謀必大!
掃視了一下左右,前面是一扇石門,似乎通向巢穴的更深處。而側手處是一扇枯朽的木門,推開一看,似乎是雜物房,亂七八糟的什麼東西都有:吃的,穿的,用的,也不知放了多久,有一股難聞的怪味。
歐陽軒皺了皺眉,將這守衛的屍體拖了扔進去。先卸了自己行囊,然後跟屍體對換了衣服。最後來了個毀屍滅跡,將屍體一把火燒成灰燼。
歐陽軒料想,這巢穴並不會經常有人進出,這個把門的死了。應該一時不會有人發覺。
一切搞定,輕裝地歐陽軒推開虛掩的石門,向著巢穴深處摸去。
通道陰森森的,有的地方還嘀嘀達達地滲著水,雖然點著很多火把和油燈,始終還是覺得有著濃重的潮氣和邪氣。
又摸了百十步,忽然有兩個苗人守衛嘻笑著從深處迎了過來,腰上挎著苗刀,似乎是在巡邏。
不過,看氣息。這兩個苗人比起剛才那個守大門的,差遠了。顯然是屬於雜兵型別。估計就算能用蠱,也是最低階的藥蠱和綠色蟲蠱。
歐陽軒面上堆起微笑,大步迎了上去。
神知告訴他,這附近,附了這兩個苗人守衛,再無旁人了。,猛然間,兩個苗人守衛看見歐陽軒。詫異地說了一連串嘰哩咕嚕的苗語片許是見歐陽軒很是面生,在例行詢問。
“啊?”歐陽軒側著頭,裝著耳被、沒聽清楚,努力湊了過去。
兩個苗人守衛無奈,只好嘰哩咕嚕地又說了一遍,剛說到一半,歐陽軒已經欺近身旁。
趁這兩個苗人守衛明顯的缺乏應有警惕的時機,歐陽軒暴起發難,閃電般掩上。手起一掌,便將右側一人的咽喉砍得粉碎,連叫聲都沒有便軟倒在地、斃命當場。
左側一人慌了。剛要拔出苗刀反抗,歐陽軒左拳像流星般掩至,正中這人左側太陽穴。
“砰——”左側守衛頓覺眼前直冒金星,立時暈倒過去,卻是沒有死。
歐陽軒是控制了力的,他想留一人問話,不然早就都幹掉了。
抽出一把苗刀,歐陽軒看了看:刀身在火光下瓦藍瓦藍的,像一泓秋水般光影流動,刀刃更是利而堅韌,散發出一種令人膽寒地殺氣。
好刀!歐陽軒讚了贊,估計殺個十個八個人沒有什麼問題,便把苗刀架在了左側守衛的脖頸上。
然後,用手在這守衛‘人中’上狠命一掐。
一陣劇痛襲去,暈去地守衛立時忽忽悠悠地便醒了過來。
剛一醒來,歐陽軒便將手中苗刀向前一壓,惡狠狠地道:“別叫,不然就宰了你。”鋒利的刀刃霎那間輕輕地刺破脖頸的面板,帶來死亡的寒意。
這守衛馬上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立時不敢妄動,驚慌地用漢語道:“別殺我,別我殺。”
“很好,只要你配合,我不殺你。我問你,你們擄劫那麼多童男童女幹什麼?”歐陽軒迫切地問。
“這我也不清楚,好像是祭祀用的。”守衛馬上回答道。
這個不確定、又不詳細的回答顯然不能讓歐陽軒滿意,又將苗刀向前一遞,惡狠狠地道:“不說實話,小心我宰了你。”鋒利地苗刀一下子稍稍割開勃頸的肌膚,鮮血一絲絲流了出來。
感到疼痛和流血的守衛驚慌起來,連連哀求道:“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最小的教兵,教裡有很多事,都不讓我們知道的。”
見守衛不像說謊,歐陽軒想了想道:“那我問你,這次擄劫那麼多孩子,有沒有外教人幫忙?就是五毒教和猛鬼道的人。”
“有,我看到過,好像是教主親自請他們來的,說是要聯合起來幹一件驚天動地地大事。”守衛這回答得飛快。
“很好。”對守衛的配合歐陽軒很滿意:“那麼,擄持的孩子們都關在哪裡?有多少人?”
“人數大概有四十個左右,具體關在哪裡不清楚,好像聽說在‘九黎洞’那裡。從這裡向裡走五十步,有一個岔路,轉向右。大概一百步左右,從第二個岔路口再向左,那裡就是‘九黎洞’了。”守衛很細心地說道,唯恐惹惱了歐陽軒。
“噢,明白了,多謝。”歐陽軒笑了笑,眼角忽然閃過一縷寒光,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