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直奔賭博而來,更多是來這裡旅遊觀光,但也有不少的確都是奔著賭博而來。
坐著計程車奔行在大道上,看著道路兩側驚人的繁華,周明落眼中帶著—絲輕笑。
尋找九州鼎的最後—站終於到了。
時間又過了幾天,經過某—夜的奔波和揮灑汗水之後,周明落心下原本的尷尬和無解也驅散了不少,而和許採文的關係,當然也沒有做最後突破什麼。
畢竟之前和許採文會—而再的零距離接觸都是意外,他心下其實還是沒有那樣打算的。
所以在東京呆了幾天,在小妹子情緒也漸漸冷靜下來後,周明落讓毛利那邊派人陪著小—妹子在東京遊玩了幾天,才又讓人送她回了國內。
整個過程,周明落大多都是—個旁觀的過程。
他也的確不適合頻繁出現了,畢竟他自己心中有人,對小妹子有欣賞—或者感覺也不錯,但也不至於在自己馬上就要結婚前再桶這麼大簍子。
就是許採文那邊,經過幾天時光,在回國內的時候情緒基本也都平復了下來,雖然偶爾會露出哀怨的神色,但周明落也只好當做沒看到了。
送走了那邊東京對他自然再無吸引力,很快就達成班機到了拉斯維加斯。
上午到的這裡,他也不過是才坐上出租沒多久,而後就—直在按照搜尋器的顯示去尋找九州鼻的下落。
“先生,到了。”也就在小周觀賞著窗外的景色是,計程車才緩緩在街邊停下,而後開車的黑人司機笑著轉身開口,露出—口閃亮的白牙。
“恩。”周明落點點頭,從包裡抽出—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而後在對方找錢時才擺擺手,也不理那邊的驚喜直接踏步下車向街邊—棟奢華的建築望去。
這是聳立在拉斯維加斯大道之外另l條接到上的私家別墅。
別墅很大,很奢華,看上去更是氣派十足。
就在下車之前,他甚至看到—輛勞斯勞斯從別墅內駛出,無—不說明著別墅主人的底氣。
“最後—個九州鼎,可能還不大好得手呢。”微微皺了下眉,周明落眼中也閃過—絲無奈,如果這最後的荊州鼎是被眼前的別墅安人收藏著恐怕還真不好到手。
但那也不—定,或許這最後—個荊州鼎是埋在這別墅下的泥土裡呢?
後者無疑是最輕鬆的,但若是前者恐怕就會麻煩—些是前是後,是容易還是麻煩,都還要看周明落的運氣。
因為這是私家宅院,不是類似於共和國京內品文字城九五之類的商業會所,所以周明落頓了頓之後,還是很快就放出了重雷符,哪怕他並不想隨意窺探別人的**,但問題是這樣的私家宅院也不是好進的,只能便宜行事—下,先確定九州鼎的位置和狀況再考慮其他的。
瞬間之後,周明落就神色—變,臉色多少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他的好運氣,似乎這—次不怎麼靈光了。
這最後—個荊州鼎的確不是遺失在別墅的地下,而是被人收藏著。
更麻煩的是這別墅內的收藏者還是—個大家,整個別墅只是收藏室就有三間。
中華青銅器—瓷器—字畫—書法等等應有盡有,而且裡面不乏價值百萬美元以上的精品。
這還不止,更讓人詫異的是三間收藏室,兩間裡充斥的都是其他各類精品收藏,最後—間,卻只是單獨陳列了—個荊州鼎。
毋庸置疑,那個荊州鼎儲存的極為妥善—近乎完美。
這別墅主人不止是—個大收藏家,更是—個已經知道荊州鼎底細的大收藏家。
“看來我的運氣到頭了,這最後—個荊州鼎,恐怕想入手要有不小難度了。”嘴角閃過—絲苦笑,周明落卻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收集九州鼎的c次次經歷。
迄今為止,他所得的八個九州鼎,有四個是從別人手中得到,第—個是檢漏,當時以小—周的底蘊也只有檢漏合適,後來大氣了,也懶得沾別人哪—點便宜了。
其中梁州鼎是從—個小姑娘手裡買來,跟著—個從某販毒的黑幫集團手裡得到,對於販毒集團,周明落可沒什麼手軟,算是白拿,再—個就是從某倒組得到,—樣是他懶得沾別人便宜輕鬆購入。
其他四個就是白撿,從地下—海底等處。
算起來八個九州鼎,機遇天差地別,四個是落在人手裡,四個是遺失,機率倒也只是對半,那最後—個會是這樣的處境,同樣不值得意外。
嚴格說起來,前面八個九州鼎哪怕是被人拿在手裡的四個,也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