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剛蓋好只是降了一場雨就被搞得坑坑窪窪的,那也太扯了吧。
這事他都覺得太過了,要知道如今年月買房子,有多少人是付出一家人積蓄才拿下來的,結果一輩子積蓄買這樣一套破房子?這不是把人往死裡坑麼,可是他就算有心嘮叨幾句,也只能在sī底下自己嘀咕,絕不敢讓第二個人聽到的。
而且那邊要幹什麼,他也不得不頂上。
當然吳隊長乾的事不多,其實他也就今天聽了話抓了一對中年夫妻而已,以前的事,和他沒一máo錢關係,可誰想到就這一對打傷人的中年夫妻竟然也不是一般人,兒子竟然也是副市長級別的高幹?
當時吳隊長就暈菜了,直接打了電話過來,誰想到更讓他暈菜的是那位王少一句話放下來,中州市副市長怎麼了,中州市的副市長還能管道你西南省夏雲市頭上?人照扣,繼續告,他們打傷人可是實證。
話是這麼說,不過吳隊長對那邊態度也驀地鬆了,王少可以不在乎,但他不能不在乎啊,所以現在哪怕得了命令,人照扣,繼續告,但他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畢竟他可不知道這位王少的底細,一切還是許少打了招呼後,他才幹的。
隨著吳隊長的話,屋子裡三個大少頓時同時皺眉,下一刻,許少直接揮了揮手,幾個陪酒的妹子依次走出,許少才又驀地坐下,看了眼已經關上的房mén,這才chōu出一支菸給自己點上,又送了過去一根。
吳隊長也急忙自己點上,再次小聲道,“我覺得,那邊看上去也就是四五十歲,那兒子能有多大,頂多三十出頭吧,這樣的年紀就能做到副市長,咱們要真是繼續告,有風險啊。”
這也是吳隊長心下不踏實的最主要原因,尼瑪,你們一群二代是不怕,他老吳只是個普通的沒有靠山的大隊長好不好,人家一對夫妻頂天了五十出頭,兒子就已經是副市長了。
你們家大業大不怕,他能不怕呢。
白痴也能想到這是什麼問題。
隨著這話許少和何少倒也一愣,但這兩位卻沒有說話,只是全都看向王少,而王少也隨著這話略一皺眉,可還是不耐煩的道,“怎麼,你怕我收拾不了那邊,還是把你拿出去背黑鍋?cào,我這還一肚子火沒處發洩呢。”
吳隊長默然不語,他怕的就是這個。
“呵,我說許棟,你找的人就這慫樣?”見吳隊長的態度,王少卻再次一挑眉máo,不屑的看向許少,一句話許少也無法沉默了,只是淡然的起身,拍了拍吳隊長的肩頭,“老吳,王少不是那樣的人,一筆寫不出兩個王字,替王少辦事,虧待不了你的。”
吳隊長一愣,王少不是那樣的人?衝他蓋得那房子這還真不一定,不過一筆寫不出兩個王字,加上這位是從省城來的,他倒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而後驀地看向王少,眼中突然閃出一絲jīng光,難道這王少,是……
若是那樣就算真為了他得罪一個前途遠大的副市長也是值得的,畢竟那個副市長只是中合省副市長而已,雖說山不轉路轉,人家未必一輩子在中合省,指不定哪天就可能管到他,但若是能抱緊眼下這條tuǐ,他也未必一直坐在這裡的位子上。
可是他卻也有些不解,若這位王少是那位的家人,按說不該吃相這麼難看吧,這吃相已經不是一般的難看了,而且為了這一點小事也沒必要把人那麼得罪吧,還是得罪那樣一個外人看去就能知道對方前途可能很遠大的人物。
“王少最近心情不好,正想找人出氣呢,那傢伙自己撞上來算他倒黴,你就告唄,反正事後那邊肯定是會出面的,到時候向王少低頭認錯一下,說不定也就算了,未必會鬧到那一步。”許棟卻再次笑著拍了拍吳隊長的肩頭。
笑著扭頭看了眼王少,其實心下也是好笑,這王少平時真不是那樣的人,只能說那姓周的倒黴,自己撞這廝槍口上了。
至於他心情差的原因嘛,說來可笑,他被自己手下一條狗給咬了,對方不止卷著他的款子跑了,而且是王少極大的積蓄,還順便拐走了他一個極為得寵的小情人,才會讓這位如此震怒,甚至現在見誰咬誰。
而且那藍河小區的爛攤子也是那人留下的,現在卻要王少替他擦屁股,他自然受不起這委屈,誰跳出來誰倒黴的說。
說的也是,堂堂王少帶綠帽子也就算了,還被情人夥同手下颳了一批錢,這火氣真不是一般的大啊,所以面對小區住戶那麼多人出來鬧,一樣被他下狠手收拾,而那對突然跳出來挑刺的中年夫fù,自然也算是他們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