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這可是你說的……隨我是吧……那就不能說不……」仙羽更加粗魯的撞擊魔翼的**,盈滿慾火的雙眸緊盯著他漲紅的俊臉看。
根本不夠……這樣根本不夠彌補他……還要更多……更多……他越加快速的頂撞身下的人,兩人的身體都熱紅得流下汗水,結合的地方更適滲出許些白濁的液體,摩擦出黏膩的曖昧聲響。
魔翼受不了的開始掙扎,卻被仙羽抓得死緊,整個人只能依著他大幅搖動身軀,「夠了……啊啊……快、快停呀……」
「不行……還不可以……」仙羽聽見魔翼沙啞的幾乎失聲的哀求,更是粗暴的疼愛他,將他搗弄得頻頻顫抖。
「啊……」魔翼承受仙羽粗暴的撞擊好一會兒,終於到達極限地拱起身軀,讓自己更加與他密合,接受了射入體內的溫暖後,便重重的躺回床上粗喘著氣。
仙羽又抽動了好一會兒,才滿足的壓在魔翼的身上,不停的啄吻他的俊臉。「這樣就累了……我還想繼續呢……」
魔翼緩過一口氣的看向仙羽,一張俊臉漲得更是紅了,急忙想岔開話題地問說:「你……怎麼會忽然醒來?我以為你死了。」
也確實,他已經確認過他死了,否則也不會折騰了三個多月都還無法將他救醒,這傢伙真的騙得他好慘,說來這麼輕易原諒他,自己似乎吃虧了。
「這個呀……」仙羽吃吃地笑出聲,裝著一臉無辜態地說:「其實在你打了我一掌後,我立刻自行運氣封住全身穴道,以便昏迷時可以自行療傷,誰知一昏就昏了三個多月,讓師兄你久等了,師弟我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
魔翼不層地冷哼出聲,別過頭地說:「依我看來,這一切不過是你算計好的,你早料到我會出掌打你了吧?早知道依你的狡猾程度,根本不可能不做任何防備!」
說完就覺得一肚子怒火,自己當真是太便宜仙羽了,他害得他傷心了這麼久,鎮日跟個女人家一樣哭得彷彿死了夫君似的,可惡!早知道那一掌乾脆打死這個可恨的傢伙算了!
「師兄……快別這麼說,若是我不這麼做,你當真想孤單一個人在崖底度過終生嗎?這樣師弟我在黃泉之下,可是會心疼的呀!」仙羽趕忙黏上魔翼,也不管他的推拒,硬是將他抱得緊緊的,柔聲安撫地說道。
「不要再說了!」魔翼忽然顫抖起身軀,現在光是聽到仙羽說到黃泉這兩字,他就好怕他真的會再次丟下他。「不要說什麼黃泉不黃泉了……」
仙羽雙眼一柔,細細地親吻魔翼的肩頭,笑著說:「我不說就是了,你可別再哭了,在夢裡我就常夢見你哭,看得我心都痛了。」
魔翼不語地轉過身抱住仙羽,將臉埋入他溢滿香氣的發內,悶著聲說:「剛剛我看到一個墓碑,還有……緊抱著那個墓碑的白骨……」
「原來如此,我還想師兄你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期間內,建了這間屋子呢!原來這兒是別人遺留下來的!」仙羽以著揶揄的語氣笑說,試圖以此平撫魔翼的不安。
「他們……沒有我們這麼幸運……改明兒我們將他們一同埋葬了吧!」魔翼沒有反應,反而同情起那對無緣的可憐人,哀愁地說著。
仙羽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笑著抱緊魔翼,柔著聲說:「你果真是個溫柔的人……好吧!明兒個我們一起去將他們葬在一起。」
魔翼低應一聲,偎著仙羽幾乎入睡,剛毅的俊臉上寫滿了疲憊,看來……他果真老了,既使面容未改,心卻老了,這一生,他就只想陪伴在仙羽身旁,聽他吹過一次又一次的仙魔曲……
「師兄……明兒個葬了他們後,我們一同把屋外那些會發光的草,種滿整個崖底吧!」仙羽將手指插入魔翼的黑髮中,將他的人更按往自己,柔著聲說道。
魔翼拾起頭,看著仙羽儒雅的臉孔,露出一抹淡笑地說:「也好,崖底太昏暗了,總讓人覺得不安。」
「有我陪著師兄,以後就不必怕了,睡吧!你一定累了。」仙羽親吻了下魔翼的薄唇,心疼地說道。
魔翼沒有回應,僅是將唇角的弧度擴得更大,偎在仙羽身旁沉沉入睡。
仙羽緊摟住身旁的師兄,深深地凝望著他俊臉上的倦態,這回,他不會放開了,就算不能同生但願同死,這個人他纏定了!永生永世……也不放開……誰叫他……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呢!
揚起唇角,親吻了魔翼的臉龐一下,便摟著他一同入睡,這一世……下一世……他們將永遠共存,不棄不離……
——全書完——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