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東西走進了廚房,把蔬菜水果放進冰箱裡,剩下的就放在了櫥櫃上。
“默默她······”莫擎環顧了整間房,房不大,一個人住顯得很寬裕,簡簡單單的裝飾,透著絲絲溫暖,他走到廚房門口,想了想,問道:“她在哪?”
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要是涉及季默默的事情,莫擎的思維和行為就會變得很遲鈍,和那個莫家掌權者的身份截然不同。
他的話,讓姜璇的動作稍有停頓,隨機笑著回答道:“默默一下課就去酒吧了,估計要很晚才回來。
酒吧?之前聽莫雲帆提起過。
“她每天都要去工作嗎?酒吧裡的動作累不累?”
“還好吧,比那些朝九晚五的工作要輕鬆,不過酒吧裡的人很雜,有時候會遇到一些不講理的客人,默默一個女孩家,吃虧是難免的,誰讓她喜歡在酒吧裡工作呢,”姜璇說的很輕鬆,“因為工作時間的安排,她經常錯過晚飯,這不,我從超市買點菜和水果,以備不時之需。”
她晃了晃手中的蘋果,見莫擎一臉的擔憂,又多說了兩句,“其實默默挺會照顧自己的,而且她真的把自己照顧的很好。”
在這一方面,姜璇自愧不如。
“哦,對了,莫叔叔,你要不要吃蘋果?”
“不用了。”
姜璇本事好意,想要莫擎寬心,殊不知這幾句話令莫擎更加的自責,季默默之所以能把自己照顧的很好,究其根源,是因為沒有人照顧她,她不得不會照顧自己。
氣氛變得低沉,姜璇最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了,重重的咬了一口蘋果,還挺甜的,只是······似乎忘記洗了。
“莫叔叔,”她將咬過的蘋果放進冰箱裡,“你是來找默默的吧,她今天應該要忙到很晚。”
“嗯,沒關係,我明天······”
姜璇嚥下嘴裡的蘋果,“我一會兒要去酒吧,您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一扇門,光明與黑暗之隔。酒吧外,眼光明媚,暖風徐徐,酒吧內,卻是另一番光景。
富有動感的音樂充斥在酒吧的每一個角落,如夜間般幽暗的光線模糊了人們的臉龐,你看不清我的臉,我也看不清你的眼。若紅若綠的燈光時不時的打在人們的臉上,身上,轉瞬即逝,未曾留下一絲痕跡。
莫擎第一次來到這裡,跟著姜璇走到相對靠近裡面,斜對著舞臺的位置坐下。
“莫叔叔,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把默默叫過來。”
莫擎打量著四周的環境,酒吧這種地方一向是魚龍混雜,自然就見怪不怪了,可是一想到季默默在這裡工作,心裡還是不免擔心。
“喲,我當時誰呢,原來是莫董,”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在莫擎旁邊,手順勢搭在莫擎的肩膀上,“我親自上門求見了好幾次,每次都被拒之門外,真沒想到能到這裡見到莫董,真是榮幸啊。”
莫擎厭惡的站起身,男人軟趴趴的倒在沙發上,又撐著沙發站起來,發現莫擎的視線落在剛剛走上舞臺的女人上,心生一計,想討好莫擎,狗腿的說道:“莫董莫不是也是衝著魅影的鎮店之寶來的?莫董若是有興趣,在下立刻派人買下她,送給莫董當禮物,如何?”
“你說什麼?”男人的話無疑觸碰到了莫擎的逆鱗,深沉的眼中殺氣騰騰,語氣比寒冰還要冷上幾分。
男人完全喝醉了,還以為找到了拍馬屁的好方法,滿臉笑容的指著臺上的人,道:“我說莫董若是對那個女人有興趣,她今晚就是您的,莫董放心,我會辦的妥妥當當,只求莫董放博雅集團一條生。”
。。。
 ;。。。 ; ; 季默默被嚇壞了,怔愣的坐在地上,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右手撐地,從地上站起來,左手一直不捨得離開被摔疼的小屁股。
“呵呵,”她聳聳肩,對莫雲帆說了同樣的話,語氣卻大有不同,“莫雲帆,你知道這些年我和媽媽是怎麼過來的嗎?你知道失去至親的痛苦嗎?或許你也有過相似的經歷,,也曾體驗過撕心裂肺的痛苦。”
她說的那般肯定,不像莫雲帆用疑問的語氣說著相同的話。
“但請你記住,你不是我,你永遠無法知道我的感受,你沒有資格將你的感受強行施加在我身上,這不公平!”
莫雲帆啞口無言,她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誰也無法真正體會別人承受的痛苦,也沒有資格批判誰對誰錯,可還有一點,她也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