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方面,他們都處於絕對的劣勢之中,而這個時候,己方的指揮官甚至還臨陣脫逃,這對所有弗洛倫薩人內心的打擊絕對是十分嚴重的。弗洛倫薩人的第一輪炮擊發出了,但是炮火卻稀稀落落。遠途島艦隊的船隻上的艦載火力確實並不算強,但十來艘戰艦同時射出的炮彈也不可能這麼稀疏。很顯然,霍蘭德少將的臨陣逃跑,讓很多遠途島艦隊的戰士都不知道該打還是該逃了。 (全文字電子書免費下載)
費迪南德幾乎高興的快要跳了起來。儘管沒有將霍蘭德少將的船隻擊沉,但是現在的情況卻達到了戰前所指定的目標,甚至還更為有利:逃跑和戰死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意思,尤其是對於一個艦隊的指揮官來說。現在,費迪南德已經可以確認:弗洛倫薩人的這支艦隊,已經完蛋了!原本他只有八成的勝算,現在立刻暴漲到了十一成!他需要考慮的,已經不是怎麼樣才能答應這場海戰,而是該要怎麼樣才能夠取得更大的戰果?
這場海上攻堅戰,打到現在的這種情況,已經轉變成了一場殲滅戰,或者說是一場屠殺戰了!
費迪南德立即下令,命令數艘利物浦船艦開始前進,一邊利用主炮進行轟擊,一邊嘗試使用撞角進行攻擊,在靠近到了一定程度之後,還允許各個戰艦的指揮官自主決斷,是否進行接舷戰,奪取敵艦的控制權,俘虜敵方戰艦。而除了這部分開始進行近戰肉搏的船艦以外,其他的部分戰艦,則繼續保持側舷對準敵軍的方式,利用側翼兇猛的炮火,對敵方進行火力壓制,力求要將對方打的腦袋都抬不起來。
面對利物浦人咄咄逼人的攻勢,指揮系統已經完全的陷入了癱瘓之中的弗洛倫薩人完全沒有什麼相應的應對,只能被動的捱打。有的船隻擺出了側翼的副炮進行還擊,一副誓死抗衡到底的態度。而其他不少的艦長,卻缺少這種拼死一搏的勇氣,捱了兩輪炮擊,就已經有些怯戰,火力的兇猛程度明顯的低落了下來。甚至個別幾艘戰艦,已經明顯想要效仿他們主官的做法,準備扭頭逃跑了。
費迪南德繼續向其他的戰艦下達命令,利用火炮大力壓制那些仍然有反抗意圖的敵艦,然後緊急向那些突前的準備進行接舷戰的船隻下達了一個命令:不允許放走任何一個弗洛倫薩人的船艦!
命令剛剛傳達下去,就得到了很好地貫徹。只見一艘本來中規中矩的在利物浦的追擊艦隊中的戰艦,在聽到了命令的一瞬間,就如同離弦的弓箭一般,疾馳向一艘距離它最近的正在準備掉頭逃跑的敵艦。
“那是誰的船艦?紅鷹號?阿奎羅那小子,也太不聽指揮了!”費迪南德在弗萊格艦隊的旗艦白帆號上看到了那艘不要命的船艦,差點氣得跳了起來。他生氣並不是沒有原因的,紅鷹號這樣貿然的突前,破壞了弗萊格艦隊向前突擊的海艦群的陣型,而且將自己納入了弗洛倫薩人的火炮夾擊之中。
“年輕人總是這樣的,我年輕的時候這樣的事情也沒少做。放心吧,就弗洛倫薩人現在的樣子,還有本事把阿奎羅那小子打沉?他也是我們海軍學校上期畢業學員裡最優秀的一個。”
“你這個海軍士官教頭就知道寵著你的學生,一會兒他要是被擊沉了,你就等著參加那小子的追悼會吧!到時候我看你去哪裡哭!”
“嘿嘿……”老加圖索悠然一笑,費迪南德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這個為老不尊的傢伙在門興號那邊吞吐煙霧的樣子了,“費迪南德,要不要跟我打個賭?就賭阿奎羅那小子能不能拿下弗洛倫薩人的一艘船?”
費迪南德翻翻白眼:“鬼跟你打賭……”他可深刻的記得過去的某一次,加圖索坑得他連連灌下了一整桶的麥酒!天地良心,他可不是北方阿古斯高原上的野蠻人,也不是丹昂金山脈裡的那群矮子,可以將酒當水喝。那一捅麥酒,直接讓費迪南德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才緩過勁來。
對這件事情記憶猶新的費迪南德當然不肯再繼續上當受騙了,更何況,這場賭約如果成立的話,那費迪南德的勝率也太小了點兒。費迪南德剛才說怕阿奎羅的紅鷹號被擊沉,也只是說說而已,即便是生性謹慎的他,也不認為那些弗洛倫薩人有能夠擊沉紅鷹號的能力。紅鷹號好歹也是剛剛下水服役的新戰船,各項機能還仍然在最頂端的時刻,加上林坦特意提供的優質鋼材鍛造手段,以及更加先進的造船技術,更讓這艘排水量只有區區三千多噸的戰艦,擁有遠比它看上去更為強大的力量。不管是在抵禦炮擊還是進行船隻撞角撞擊上面,都有十分不俗的發揮。
只是費迪南德向來不喜歡那些太過才華橫溢、而又不願意磨平自己的稜角配合團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