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的這兩個月是一場可怕的煎熬,她終於願意承認這兩個月來,自己有多麼的想念他。
只是對一個只見過一次面就懂得思念的痛苦,她會不會在未來成為他的負擔和麻煩?
“你該貪心點,想做壞女人,就該不擇手段得到一切,就算會傷害別人,就算別人將你當成蛇蠍,你也該不畏艱難地向前衝。”官駱書輕輕嘆息,似乎看得出她內心的掙扎。
“什麼?”顏裳錯愕地抬頭望著他。
晶瑩的淚水仍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她一臉無辜且下知所措的愛憐模樣,讓官駱書的雙眼一下子變得幽深下已。
“今天的伶牙俐齒突然不見了,該不會是被貓兒咬到舌頭吐不出話來了?”官駱書突然以正經八百的口吻這麼說。
好一刻愣著動彈不得的顏裳,在下一秒卻忍不住笑了,她輕咬著唇,眼中帶著對他的幾許責備。“搞不懂你在說什麼,一會兒變這樣、一會兒變那樣,我看是你自己才有問題。怎麼?工作太忙,忙得連腦袋都變得不正常了,說話怪模怪樣的,要是讓你的員工看到你這個樣於,一定會被嚇死,說不定明天報章雜誌還會大肆報導:科技龍頭官駱書工作耗竭,導致精神衰弱。”
暫且揮去心中的灰影,顏裳忍不住笑著虧他。
“你說話總是牛頭不對馬尾,要想和你認真說話,當然得配合你的特殊才能,否則我會被當成傻子。”
“為什麼會被當成傻子?”顏裳不解地偏著頭問。
官駱書看著她,一本正經地開口,“會和瘋子說話的,不是傻子是什麼?”
顏裳又是忍不住地笑了出來,她略帶嗔怒地瞪著他。“你才是瘋子,說什麼我是瘋子,哪有人這麼形容別人。”
到底是誰說這個男人乏味無趣的?記得先前看過某一篇報導,裡頭形容的官駱書是個連冷笑話都不會說的無聊工作狂。
但看看現在面對她的男人,無論他說什麼,她總是感覺到好笑,令她的心靈放鬆不少。
“心情好一點了?”官駱書瞧她笑得愉快,一點也不懂自己講求事實的說法,為何會惹來她大笑。
總覺得面對她時,能輕易引發她的笑聲是一件有趣的事,她那笑容不帶偽裝,彷彿這麼笑出來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
“你為什麼會來?”結束了笑聲,顏裳發現先前的不安和緊張已一掃而空,自己已能好好面對他和他談話。
“我剛才說過了,你逃走了,在那一夜後的早晨,趁我熟睡的同時,跑得下見人影,只留下我一個人躺在孤獨的大床上。”官駱書的話中帶著小小的責備,不過他說了一點謊,那就是當她逃走時,他早醒了。
顏裳發現官駱書認真的語氣、正經的眼神,隱隱約約透出對她的不滿。
孤獨的大床?這是哪一國的語言?怎麼他說得好像他是被人拋棄的棄夫?“等、等一下。”
顏裳瞪大眼,驚訝地伸出手。咬著唇。
“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敢說那一晚的激情過後,你沒逃跑?”官駱書定定地望著她。
他的眼神令她沒勇氣搖頭。“有,可是……”她是怕他輕視她啊!她就不能當個縮頭烏龜一下嗎?還有他沒事說什麼激情過後啊?好像她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而他則是被拋棄的……女人?“你敢否認自己沒打算用過我後就逃走?”官駱書嚴肅的臉龐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正前方,從她的眼中映出他好大的臉龐。
顏裳睜大雙眼,呼吸幾乎要停止。
“什……什麼叫做用……用過?能不能解釋是她被用過,不是他被用……是啦~~她也算是用過他,可是……她可是新鮮美味的……的一道……新鮮菜色耶!怎麼搞得好像她才是那個壞人?”你打算不認帳嗎?“官駱書的雙眼異常明亮、異常銳利,好像一臺X光掃描機,將她腦內所想的事情,徹底地看透。
“不……不認什麼帳啊?我、我們確實有過一夜美、美好的、激情的、浪、浪慢的夜晚,不代表我們這一夜情……
“一夜情?我不玩一夜情這種遊戲,那是年輕小夥子才會玩的無聊事。”官詻書嚴正的打斷她的話。
不、不玩一夜情這種事?顏裳嘟起嘴,她發現這個男人的思考模式真的怪異到極點了。
“男人不都是這樣嗎?最好隔天一早,帶回家的女人能自動自發消失在眼前,少拿一些該負責任的話來壓他,怎麼他和其他男人不同呢?”“而且有哪個女人會拿自己的第一次當作一夜情?”官駱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