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唉!愈幫愈忙!
“你們沒說實話!”林怡芝有點惱火,氣她們對她隱瞞事實。
沉馥和陳柔兒對看一下,用唇形問陳柔兒要不要說出實情,陳柔兒以搖頭回答了她 。
“噢!老師說不可以騙人!”老天!連諒諒都參上一腳,陳柔兒和沉馥臉上的表情 有夠糗的了。“”哎呀!告訴怡芝吧!“沉馥憋不住,把李家生出現的事一五一十全說 了出來。
林怡芝驚駭得張著口,血色迅速地由臉上消失。
“怡芝,你不必怕,不會有事的。”陳柔兒安慰她。
“對!不會有事,只要你不來PUB,他找不到你的。”
他找不到她嗎?都可以找到PUB了,要找她還不容易嗎?
他找她做什麼?難道他還不肯放過她?
往事像夢魘緊緊地迴繞在心頭,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PUB又恢復正常營業,李家生也沒有再出現。
但林怡芝執意不與溫德明結婚,令他們之間的關係又陷入膠著。
陳柔兒和沉馥輪番上陣去勸說都沒有效果,只見林怡芝愈來愈消瘦而溫德明也愈來 愈憔悴。“柔兒,還有沒有辦法可想?這兩人再這麼下去,鐵定活不久的。”
“解鈴還需繫鈴人,到現在只有看怡芝的決定。”
“真不知道這傻女人在想什麼,難道她還不能瞭解溫德明對她的一片深情嗎?”
“她知道,就是因為她知道才怕會傷害溫德明。”陳柔兒堅定的說。
“這算什麼?溫德明那副和死人沒兩樣的模樣,怡芝早就傷害他了。”她不苟同的 說,“我真怕溫德明會想不開。”
“他?!不會吧!”
“難說!有時候男人是比女人更加脆弱而受不了打擊的;想想五年的付出終是一場 空,教他情何以堪?!”
真是這樣?!
一陣門鈴聲打斷她們的對話。
“我去開門!”沉馥走向大門,回來時手中多了一個包裹。
“誰的?”陳柔兒問。
“是寄給怡芝的,不過上面卻沒有寫上寄件人的名字和住址。”
“我看看。”陳柔兒拿過包裹,心裡忐忑不安起來,不由分說動手便想拆開。
沉馥睜大雙眼,知道她是個尊重別人隱私的人,十分不明白她此時的異舉;在她想 出聲問原由時,陳柔兒已發出尖叫。
“噢!上帝!”沉馥一見到包裹裡的東西也叫出聲,一陣噁心感令她衝入洗手間大 吐特吐。包裹裡裝的是一隻實驗用的小白鼠,大概死了好幾天,上面已長蟲,還散發出 令人窒息的惡臭。
陳柔兒憋住氣以跑百米的速度衝出去將它扔掉,回來還不斷用肥皂洗手。
“是誰那麼無聊,寄這麼噁心的東西來?”沉馥說著又感到一陣反胃。
兩人驚魂未定的互看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恢復正常。
“一定是李家生。”陳柔兒一口咬定。
“他又想做什麼?我們要不要報警?”沉馥提心吊膽的。
“不!暫時先不要。”陳柔兒想了一下搖搖頭。
“可是他要是一而再地寄這種噁心的東西來,或者做出對怡芝不利的事,那該怎麼 辦?”
沈馥的話一時也令陳柔兒傻眼。
電話鈴聲乍響,沉馥順手接了起來。
“我找林怡芝,叫她聽電話。”又是李家生。
沉馥怒火難抑,連珠炮似地警告他說:“姓李的,你再裝神弄鬼寄一些嘔心的東西 來嚇人,我一定叫警察把你抓起來!”
“臭娘們!少拿警察嚇我,老子我是被嚇大的嗎?快叫怡芝聽電話,我不跟你多說 。”
“你以為我愛跟你說嗎?神經病!”沉馥“砰”地甩上電話。
電話鈴再響。
她乾脆將電話筒拿了起來。
“我看不報警不行了,這種人只會得寸進尺,不給他一點教訓,他當我們是死人。 ”
“好吧!”事到如今唯有這個辦法了。陳柔兒不再反對,但是仍堅持道:“今天的 事千萬要保密,不可以讓怡芝知道,免得增加她的困擾。”
“YES!SIR!”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鑑,沉馥這一次決定守口如瓶。
只是可能嗎?
澎湃的海水衝擊著海岸,天空是灰色的,遠方有著暴風雨將來的烏雲。
林怡芝任由海風吹乾自己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