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寵,她偏偏心胸狹小愛計較,誰敢給她顏色瞧她就送那人一座染房,看誰的手段比較狠。
不過那個黑肱也挺倒楣的,計劃周詳地就要一舉成功,誰知機關算盡還敵不過天意,正要高唱勝利之歌時卻被炸死,身首異處慘不忍睹。
那顆頭還嵌在石柱上呢,死不瞑目猶帶得意,他大概以為已經高高在上了吧!
“她叫你父皇?”被拖走的黑黧最後哭喊的那一聲她可不會聽錯,清清楚楚地收入耳內。
神色飄忽的黑閻看著她不正面回答。“你的身子還好吧!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的任性依然沒變,明知道他最厭惡陽光,她偏和那群唯恐天下下亂的傢伙融合科學和神秘的弄出顆太陽,將闇界分出日夜。
現在他一到白天就昏昏欲睡,夜裡精神則特別旺盛,與她的正常作息剛好相反,使得她得以在闇城為所欲為地做出不少令他頭大的事。
太陽出,闇城滅,預言果然成真,他的子民怨聲載道地抱怨白天太亮,害他們什麼壞事也做不了,只能窩在地屋玩玩女人,足不出戶的當地底怪。
而四海不升平,群魔躁進的叛亂如今也已平定,他的地位穩如磐石,沒有誰敢再躁動。
唯一讓他不得安寧的黃金公主卻變本加厲的胡來,一天到晚逼問他愛不愛她,愛有多深,會不會變卦,幾時移情別戀先通知一聲,她好準備黃金剪和蝕骨水以應萬變等等。
他到底愛不愛她還需要問嗎?預言的中段不是寫明瞭他的命運,他能不愛她嗎?
愛讓她有了為非作歹的藉口,他都快制不住她了。
“少給我顧左右而言他,她其實是你的女兒而不是妹妹吧!”他們這些邪物最亂來了,父母兄弟姐妹亂搞成一團,分不清誰是誰的種。
“這很重要嗎?”不管是妹妹或女兒,她再也沒有機會煩他。
“當然重要,虎毒不食子,妹妹就沒關係。”施虐親生女兒總有些不人道。
這是哪門子的謬論。“你才給我好好地看好那群蝗蟲,別讓他們拆了闇暗之城。”
他快受不了那些未來親戚,他們根本是她的分身,破壞力一樣驚人,令安索尼亞老嚷著要辭退,他不願當他們的“導遊”。
“閻,你不愛我。”居然說她家的大小混蛋是蝗蟲,那她是蝗蟲幾號?
又來了。黑閻按住她的頭翻了翻白眼。“愛。”
“你一定愛我不夠深,開始反悔愛上我了。”在哪裡呢?怎麼摸不到?
“沒有反悔,愛你不渝。”他照著小抄念,一字不漏的背下來。
“真的?那為什麼我感受不到你的誠意?”沒有?怎麼可能。
他擠出一抹算是深情的微笑,“聆聽我的心跳聲,它一聲聲說著我的愛。”
“心跳……”咦!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他幾時學會說肉麻兮兮的甜言蜜語。“你以後會不會愛上別人?”
“還沒想到……”呃,小抄怎麼寫來著?
“什麼?!”美目一嗔,她擺出太上皇的姿態開始管他。
“我是說,我的心裡只裝你一人……你是我的星星、月亮、太陽,我的所有……”黑閻的表情接近扭曲,咬著牙磨出他覺得荒謬的話。
紫願的眉挑高,有點明白是怎麼回事。“你的炎劍呢?”
他一臉了悟地湊上前吻她。“原來你在我腰上摸了半天是為了那把劍,我當你激情難耐想要我滿足。”
“呿!少在我面前講有顏色的字眼,汙染我白紙一樣的思想。”—想要她臉紅還早得很,她天生皮厚。
“你確定你的思想純潔無垢嗎?”他挑逗地撫弄她敏感的細肩,似有若無地以唇輕點。
這男人又想避重就輕了。“說,你的炎劍藏哪裡?”
“送人。”應該不算人。
“送人?!”他居然捨得將炎劍送人……等等,“你送給誰?”
“一個你認識的人。”而且非常親近。
他露出邪惡的微笑,像是十分滿意他贈劍的物件。至少那傢伙會為那劍苦惱很長一段時間。
“我認識的……”誰呀?
向來神機妙算的紫願也有腦筋不靈光的一刻,她怎麼想也想不到有哪個人會需要用到炎劍,她身邊的人都太單純了,不會用具有闇暗之力的利器。
到底是誰呢?
“我們來做點有建設性的事吧!”笑擁著她,黑閻意圖明白地撩高她的裙子。
“譬如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