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子一聽,登時就翻臉了,慢慢地晃了過來,楊新剛眼見不妙,拔腿就跑。
“陳書記,你看到了,”楊新剛跑過馬路,上了等在路邊的計程車,手捂嘴巴,鮮血不斷地從手指縫滴落,“他們打我……”
“嗯,”陳太忠一直坐在這裡看呢,他冷著臉點點頭,“新剛,這仇我給你報,就這四個小子,是吧?”
“還有郝老三,”楊新剛心裡的委屈,可是大了去啦。
“媽的,你放心,最少弄他們半身不遂,”陳太忠一轉頭,對著司機一瞪眼,“看個毛的看,還不快開車?”
媽的,這年頭,黑道里也有書記這職務了?司機心裡憤憤不平,臉上卻是一臉平靜,嫻熟地打著火起步。
原本,陳太忠是打算自己上門的,可一想,這不太合自己的身份,我一個堂堂的政法委書記找混混要錢,是不是有點跌份兒啊?
恰好,他開始組建自己的小勢力了,這“馭下之道”總也該學習學習吧?萬一將來,哥們兒當了國務院總理呢?總不能事必躬親吧?
於是,才有了楊新剛的出面,陳書記話說得很重,“新剛啊,怕危險你可以不去,本來呢,我是很看好你的。”
帶傷回來了?這好說,陳太忠早把幾縷神識放了出去,動手扔人的,是三個小子,有一個小子,只狠狠地推了新剛一把,要區別對待,區別對待啊。
是的,區別對待,當天晚上,動手的三個,就在凱旋門附近,被人打斷了四肢,躺在地上哀嚎,沒動手的那個,則是被打昏在迪廳的廁所內,頭就浸在馬桶裡。
沒人看到是誰動的手!
迪廳的員工發現異常,來向郝老大彙報的時候,郝家老大剛接到老二打來的電話,老三……被人害了。
郝老三下午在迪廳想好了路子,才說出去散散心呢,結果,他姑娘下學回家,就發現老爹躺在家裡人事不省了。
郝老三身上的骨骼,被人一寸寸弄得粉碎,人也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中,奇怪的是,體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