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跟他又沒有什麼個人恩怨,你倒是說說,這個政績,該怎麼折算吧,我對別人沒興趣,我關心的是自己的仕途!
見他良久無語,吳言輕嘆一聲,眼角隱隱有魚尾紋顯現,“唉,這個決定,是堯東書記和段市長協商以後做出的,不關我什麼事兒。”
我管他是誰做出的呢,問題是這政績算誰的?又該怎麼算?陳太忠冷哼一聲,“他倆沒說別的什麼嗎?”
這話說完,他才發現了老大的一個問題,敢情,吳書記,算是章系的人馬?
很多事情,其實是非常微妙的,他之所以能有這麼個發現,全是因為吳言的稱呼,已經把這種遠近表露得一覽無遺了。
“堯東書記”——在正式的場合下,這樣只叫名字的稱呼方式,就表明了跟章書記關係很密切,就算有人想透過這個來表示跟章書記的淵源,一旦被人識破,也難逃貽笑大方的下場。
當然,也有那些投機份子,明明跟別人八杆子打不著,嘴裡也要“堯東書記衛華市長”地叫,似乎不如此,就表現不出對領導的敬仰或者堅定的立場,似此種種,不一而足,這裡也就不贅述了。
至於說“段市長”,就是很正式的稱呼了,任何人都可以這麼叫,只是,跟“堯東書記”這樣的稱呼一比,孰近孰遠,不言而喻!
吳言卻是誤會了他這個問題,以為他心有不甘,於是苦笑一聲出言解釋,“沒辦法,這是醜聞,真正的醜聞,一旦暴露,對鳳凰市現有的安定團結的局面,會產生極大的衝擊,也會讓市委市政府陷入極端的被動。”
“最關鍵的,它涉及到了鄺天林,而僅僅靠幾張照片和一個賬本,卻是整不垮鄺天林的,鄺舒城自己完全就扛得下來,所以……我們不能公開這件事,為大局考慮,只能低調處理……”
聽到這裡,陳太忠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政績,怕是不用指望了,不能公開——那他憑什麼進步?這麼年輕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