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倒弱了些,卻還是罵道:“寶玉是你弟弟,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好好說,他聽得進嗎!”說到這個,賈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如今眼光看遠了心胸也寬廣,懂得眾志成城的道理,雖要弄死王夫人並賈政,但也沒特意打壓賈寶玉,但是,“環兒如今在國子監混得如魚得水,蘭兒也請了好先生學得刻苦,就是蓉兒薔兒不喜讀書的,也打理家業打理得風生水起,他在幹什麼!讀書,連四書五經都沒看全,就會幾首歪詩;理家,恐怕銀子和金子都分不清;出門,連城門口朝哪裡開都不知道,他還能幹什麼!”
“既然不好,就教啊!”賈母心更堵了,她早看出來賈璉對寶玉平平,誰都拉拔就是不拉拔拉拔嫡親的堂弟。
“我沒給機會嗎,國子監死活不去你,先生也單給蘭兒的,他去聽過一次嗎啊,出門一次得罪人一次。”賈璉冷哼一聲,越發鄙夷,“除了在家裡與丫頭們玩笑,還能幹什麼!哦,他一天到晚往姐妹那裡鑽,還幹出那般丟人現眼的事。老太太,妹妹們都大了,我這個做哥哥得對她們負責,寶玉這樣鬧騰,他是準備養他姐姐妹妹在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