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很是英俊,他會怎樣對我發動攻勢呢?是瘋狂撕裂我最後的遮羞布?還是一臉羞怯地等著我去採摘?應該是後一種吧,看他的樣子,應該還是個雛兒,恩,我的確應該溫柔一些,妓女感覺到自己某處有些溼潤了,這是很少見的,久經沙場,風兒已經颳走了最後一汪泉水,河水,乾涸了太久了。
稚嫩的臉龐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他一動不動地掃視著窗外。
“也許,他不是害羞,他應該是忘記帶錢包了,恩,一定是這樣的,不過像他這樣的雛兒,便是空壓在了我身上,那我也值了。”一陣突如其來的烈火,從心裡燃燒到了全身,妓女有些埋怨葉逸的不解風情。
是時候主動出擊了,妓女翻身從床上爬起來,比平時費了很多時間,因為身上一絲力氣也沒有。
就在妓女離葉逸的肌膚只有三分之一分寸的距離時,葉逸轉身淡淡一笑,說道:“你們這一行倒也不容易,這是小費,不用找了,有機會,還是走正途吧。”
看著葉逸消失的背影,妓女微微一嘆,低頭看了一下手心的紅鈔票,這至少要接一個星期的活才能賺到這麼多。
“也許我真是找錯人了,連給錢都不是施捨,而是對職業的尊重,也許,我真應該改行了呢。”妓女自言自語,雙眼失神,幾秒後,她突然向空氣伸出手,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
下了樓的葉逸微微一嘆,右手往小弟處一探,將倔強的蘿蔔扶正,兄弟,委屈你了,我這君子難當啊。
海風吹來,葉逸心頭被撩動的火熄滅了下去,幾道可疑的人影,進入了葉逸的視線。
這些人帶著黑色遮邊帽子,凌亂地在四處走動著,眼睛四處掃蕩著,應該是觀察這裡有沒有條子出沒。
葉逸並沒有著急,因為葉逸明白,這些人,必定是些小蝦米,先頭部隊而已。
又過了幾分鐘,只見三名黑色衣衫的男子簇擁著一名身材稍矮的中年人逐漸向某個巷口走去,在巷口的那一邊,停留著一張三層高的樓船。
葉逸掃了那中年人一眼,面露玩味之色,“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想不到,你竟然會在這裡出現。”
原來,被三人簇擁之人,正是當日叛逃出去的王全,也就是昔日李天宏的助手,想當初葉逸還叫他王叔來著。
王全一行人提著箱子,謹慎地向那樓船靠近,快要登船時,只見兩名穿著和服帶著武士刀的人從樓船上下來,並在王全幾人身上搜了幾下。
即使隔著幾十米的距離,葉逸仍然感覺到王全幾人的一絲不愉,看來。這些地下交易,都是黑吃黑的買賣啊。
見王全等人上了船,葉逸冷笑一聲,身影快速閃動,逐漸向樓船靠近,無論是港口王全這邊的暗哨,還是樓船那兩名島國武士,都未曾發現葉逸的蹤影,葉逸對自己成功潛入很是滿意,於是縱身一躍,翻到樓船上的一處暗閣裡面,而這個位置,剛好能夠發現樓船裡面的一切。
長形的桌子上方放著幾杯紅酒,在懸掛的燈盞下呈現血紅之色,王全一人坐在桌子的一邊,而另一邊,則同樣坐著一名島國人,不過這名島國人實在太年輕,不過二十歲出頭而已,這人正是龜田一郎。
“歡迎登船,尊敬的客人,我的,代表松下家族歡迎你的到來,為了我們的友誼,以及初次合作愉快,請乾了這杯。”龜田一郎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王全有些疑惑地看著對面如此年輕的接頭人,謹慎地將紅酒一飲而盡,“我此次代表萬邦集團前來交易,當初我們老闆和佐一已談妥了大部分交易,此次,我正式來促成這筆交易,還請閣下去請你們主事的來吧。”
“哈哈哈,王先生,你的,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是你的接頭人。”龜田一郎面露得意之色。
“哼,你們這是欺人太甚,竟然派這麼一個毛頭小子,沒有半分誠意,我看,這單生意,不做也罷。”王全起身假裝要走。
葉逸見狀,微微搖頭,心裡想道:“王全啊王全,好好的生意你不做,偏要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雖說你是個談生意的好手,但和這些島國人談判,你這方法,可是選錯了。”
龜田一郎,見王全起身,微微一笑,端起桌子上的杯子一飲而盡之後,手輕輕一捏,杯子碎裂成無數碎片,灑落一地。
“王先生,我說過,我來,就是代表松下家族最大的誠意,現在,我們是否可以談一談了?”
王全身邊的三名黑衣人見龜田一郎輕易捏碎杯子還氣定神閒,不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