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距離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我可以隱約聽到對方說話的聲音,雖然聽的不是很清楚,但大致的意思我能夠明白。
    從這分裂的兩幫人的對話中,我大致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也第一次對夜總會有了個初步瞭解。
    原來這場背叛戲碼並不是臨時起意,按照那個零頭青年的話,他們這夥人早就等著這一天了,只不過一直沒找到機會。剛剛對付村子倖存者的時候,那幾個領頭人和馬仔把手槍的子彈打光了,這直接壯大了其他人的膽子。
    一個再強壯的人,也不敢正面面對一個拿槍的虛弱之人,因為人體無法做到防禦子彈。之前他們就一直忌憚這些人手裡的熱武器,因而不敢有所動作,卻沒想到剛才這幾個人頭腦一熱,竟然把子彈全用完了。
    換做是我的話,估計也會認為這是一個反叛的絕好時機,那領頭的年輕人做事也很果斷,在旁敲側擊的確認了這一點之後,就毫不猶豫的和那幾個領頭人翻臉了。
    這個年輕人似乎很早之前就暗中聯絡了其他人,並得到了幾個人的支援,剛剛發難就得到了幾個同伴的支援,外加上這人好像本身身手很好,以至於那幾個只會狐假虎威的傢伙並沒有太多反抗能力。
    再之後的情況就成了我們現在看到的模樣,即使是那幾個沒有被他拉攏的底層人員,在這種情況下也毫不猶豫的加入了反叛的一方,直接導致這幾個本身就在玻璃瓶攻勢下受傷不輕的傢伙,變成了現在如同豬頭一般的存在。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這幾個人開槍之後,村內的倖存者發起了更猛烈的進攻,玻璃瓶不要錢般的亂扔。那時候這幾個領頭人沒有怎麼躲閃,而是專注於開槍,以至於受傷頗重。
    相反的其他人因為本身害怕,當時就四散躲開,雖然也受了點傷,但看起來明顯沒有大礙。
    這種種原因一疊加,這場所謂的叛亂就成了毫無懸念的一邊倒局面,那幾個被打的“領導”,現在只能龜縮在牆角里發出抗議。
    也虧得這些人的抗議讓我對夜總會有了進一步瞭解,從他們的對話中我得知,我之前的猜測正確,這些人就是最底層的“奴隸”。而這些人成為如同奴隸一般打手的原因,則是因為那個夜總會的老大,將他們的親人朋友戀人給控制了起來。
    那三個所謂的領導,原本是夜總會里的骨幹成員,而現在的三個馬仔,則是那種沒什麼骨氣,較早投降到夜總會老大那邊的人。
    至於說現在這些底層人員,他們都是一開始反抗獨裁統治,或者選擇袖手旁觀的人,總之這些人不支援那個夜總會的老大。那個夜總會的老大被他們喊做莫哥,這位莫哥在一開始並沒有對這些不服從的人怎麼樣,而是選擇了無視之。
    這種現象讓其他倖存者放鬆了警惕,大家就這麼在夜總會附近生活了下來,值得一提的是,這些人大部分都不是那條“紅燈區”的原住民,而是喪屍爆發的之後幾天裡,陸陸續續找到這附近來,並被莫哥發現帶進夜總會的。
    我估計這幫人大部分都是附近廠裡的職工,或者當地一些小產業的老闆員工,這些人一開始只接受莫哥等人的庇護,卻沒做什麼義務。而那個莫哥也沒有理會,自顧自的帶著人手清理周邊的喪屍,讓人以為他是個不錯的人。
    但這種現象並沒有持續很久,在周圍的喪屍被清理了一部分,環境稍微改善一點之後,莫哥感覺收納的倖存者足夠多了,而且殺喪屍展現自己實力的立威也已經足夠,就開始了對這幫人的整編。
    大概是知道這些人不願意妥協,所以莫哥沒有用懷柔政策,直接鐵血的鎮壓了這些人,並且將他們的親人關押了起來,而這些青壯年則是變成了新的底層小弟。這些事情他們的對話裡說的很模糊,不過我大概能想到其中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