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都很低沉……”
杜清嘉聞言睫羽一低，“這……”
司徒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前見面時雖然我曾說過不用說了，但……凌隊讓我轉告你的那句話是——”
“不用說了，我知道。”杜清嘉輕輕搖頭。
“好妖孽……你聽我說，當時我雖然不在，但我知道凌隊肯定不是故意的。他那麼關心你，怎麼可能會傷你？也許你不知道用槍用慣了的人會有條件反射，而且他用麻醉槍打暈你也是避免其他人下殺手，所以……”
“恩，所以呢？”
“
所以……”司徒只是不想讓杜清嘉對凌曄有心結，他希望大家都能像以前一樣在一起。然而在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與他相對時，他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好了，都過去了。你告訴他，“沒關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杜清嘉是真心的。
她知道凌曄的那句話是對不起，所以她才會說沒關係。
她是真的放下了。
杜清嘉忍不住輕笑——
原來，一旦當她不喜歡凌曄，這樣的行為她竟然是可以接受的，甚至還覺得很有道理。畢竟以當時蕭彥凌咄咄逼人的態度和當時自己的狀態，如果凌曄不開槍，很難說她會做什麼。
而且……凌曄沒有開真槍不是嗎？杜清嘉不相信那個人身上會沒有。
司徒看著眼前表情平淡的少女，不知為何嘆了口氣。“總之，現在上級似乎又要派一支隊伍來“協助”研究所的工作。”
協助？我看是取代吧……
杜清嘉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暈了一場，事情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那凌隊讓你來找我，目的是……”
“我們懷疑新派來的隊伍中會有騰蛇的人，怕你不知道吃了虧……沒想到你卻跟我出來了。”圖圖說到這兒忍不住嘆了口氣，“唉，最近的事情一環套一環……”
杜清嘉本來還有些好笑，沒想到圖圖也會感慨。但聽到那最後幾個字，卻是心神一震！
一環、一環……
“這是連環計！”杜清嘉驚道。
“連環計？什麼意思”圖圖一愣，表情呆滯。
“開音訊記錄器。現在時間太急，我只和你說一遍，你回頭馬上把音訊放給其他人聽！”
圖圖一愣，但看到杜清嘉表情馬上意識到事情緊急，立刻拿出了儀器。
杜清嘉首先壓抑了一下自己複雜的心情，深吸了幾口氣才冷靜下來，“第一環，從之前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