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一代武功強者竟然會暈倒,還真是不可思議,看來,小逍逍還真是餓壞了呢。”頭頂上傳來清越的嗓音,仿若是從翠綠葉脈滑落的水滴一樣,充滿著清脆鏗鏘,又帶著他低迷的魅力。“喂,某某人,不要亂扶好嗎。”輕狂看著橫在自己胸前的手,雖然修長細緻非常的漂亮,但是這隻手似乎秉承了主人好色的特質。
“啊呀,這位兄臺,胸膛很硬實嘛,看來是經常鍛鍊啊。”繞過腋下,雙手直接從背後抄過,將她的胸口摟得緊實,他的眼中,笑意瀰漫。輕狂低下頭,髮絲遮蓋住了眉眼,只刺下薄紅的唇角在微微抽搐著,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吶,我說,你是在找死嗎?”
“怎麼會?”他的唇角輕挑,雙手頓時滑到了腰間,略有詫異的挑挑眉,“哦,這細腰倒是不足盈盈一握啊。”輕狂牙齒咬得咯嘣響。他淡漠似風的眼中多了抹趣味,修長如玉的雙手再次稍稍往下,“嘖,這小腹倒是挺平坦和細膩的。”
“喂……”
“嗯?臀倒是小巧,也很翹挺。”
“小子……”
“俟,這大腿倒也挺修長的,嗯,不錯不錯。”
“找死……”
“小腿也好,雖然筆直,但稍稍柔和的彎配合上,更加的完美了。”
“色狼!”輕狂終於是忍無可忍的怒髮衝冠,直接轉過身,犀利迅速的出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雖然脖子雪白細嫩如錦緞一樣柔軟,但輕狂可沒有這樣的時間來仔細揣摩。“吶,在我臨死之前,可以再說一句話嗎?”儘管被緊緊掐著,他的笑容仍是那樣的華麗迷人。
“說!”輕狂再次緊了緊手中的力度,惡狠狠瞪著他。“你真的不是女人嗎?”
“……”
“你可以去死了!”輕狂的目光一凝,煞氣就凝結在眼中,她緊咬著牙齒,手中的力度不斷加緊,但是他的笑容卻是愈發迷人了,儘管是在這樣狼狽的狀態上。“吶,你不想要報名嗎?可就這一次機會了。”薄唇輕挑,他毫不吝嗇的展現什麼叫做傾城的笑意,迷倒了一干人等。“報名?”輕狂才從暴走中稍稍清醒,掃了眼四周,發現一排看不到盡頭的長龍都讓開了一條道,人們都是以一種目瞪口呆的模樣看著兩人。如此俊美少年,自然早就引起了注意,而剛才那臉紅心跳的舉動和話語,更是將這這些人電得暈頭轉向。
“啊哈,報名報名!”輕狂立即眉開眼笑,抓著脖子的手改成抓住他的衣領,一扯,如颶風般捲到了報名處,一張擺滿了紙張筆墨的桌子前,而巨大的風則是讓桌上的紙張四處飄散,襯著少年那明亮的笑容。“喂,老頭,我們要報名!”輕狂笑眯眯看著一臉呆愕的灰袍老者。
“呃,哦,好。”灰袍老者很快的回過神來,急忙撿起地上的紙張鋪到桌子上,“請簽上閣下的姓名即可。”輕狂也不廢話,拿起筆,蘸了蘸研好的墨汁,在空白的紙上大筆一揮,留下來龍飛鳳舞,筆畫之間的細膩勾勒如那斬不斷的藕絲,字跡鏗鏘卻又不失圓潤柔和。
灰袍老者看到她寫的字,也是暗暗點頭,親筆字跡可以說是代表一個人的為人處世,而眼前這個少年的字跡,桀驁難馴,衝破束縛一樣的自在,然而,卻有一份圓潤在裡頭,從這裡看,自然是相當的有人緣。
“第一百零八號,黑逍公子,希望您能夠取得好成績。”老者微微領首,從桌子上的箱子掏出一個狀似令牌的木塊牌子,然後蘸點硃砂,寫下一百零八號,遞於輕狂。“謝啦,老頭。”輕狂把玩著牌子,笑容愈發迷人了,她的大餐可有著落了。
“公子,請。”灰袍老者又小心翼翼將空白的紙張鋪開,看了眼一臉淡然的絕歌,目光有些忌憚。雖然看上去只是一個人畜無害的美少年,而和許多形形色色的人打過交道的老者才見到他的一眼,就隱隱產生一種懼怕之感,自然明白這個少年不像表面那樣簡單。
“好。”他微勾唇角,目光瞥向滿臉嚮往的輕狂,頓時輕笑一聲,然後極為優雅的執起毛筆,將袖袍撩到一邊,用筆蘸了蘸墨汁,眸光蕩謙起清波,悠然下筆。輕狂挑眉看了一眼,那字跡不同於她的潦草隨意,端正秀雅,自有雍容大氣,然而,那份清雅中還有那一種俯視天下的傲氣和霸道。
果是不簡單的人呢。輕狂狹長的丹鳳眼輕眯起來,眼底是一絲絲的好奇纏繞。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灰袍老者在其寫完名字之後,又重複了一遍與剛才的動作,將木塊牌子遞到絕歌的面前,只不過這一次還有些畢恭畢敬,“第一百零九號,白遙公子,希望您能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