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儀天下,她比我更有資格。”
眼神中,好像有什麼在疏離。他緊緊抿住唇,儘管仍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而內心已經開始不平靜了。
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輕狂優雅的撥了撥額前的發,“至於我,你就放心吧。我從此不再會自以為是,一廂情願的認為,他是需要我的。所以呢,我會好好守著小麒兒。他的一生,才是我以後該在意的。”
輕狂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對他展開笑顏,“天初更確實很冷,謝謝你送的披風,洗乾淨之後我會送回的。至於你的婚禮,到時候我會去參加。”
“不,不用了,初兒恐怕會不喜歡你,到那個時候,婚禮肯定會被終止。”他神色一僵,搖頭拒絕。
“那好,你的事,我不會再次插手,也不會再次心軟,無論什麼原因。
”她低低的說道。
接著,擦身而過,他只看見她的青絲在眼前揚起,以及那一句讓他血液凍結的話,“我會收回我的東西,從此以後,只是夥伴,永不逾越。”
只是夥伴,永不逾越?他的瞳乳縮成了黑點,所有的理智瞬間崩潰。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他額角青筋暴凸,眼睛因死撐大著紅絲遍佈,指骨泛著青白。
下一秒,不顧任何一切衝向離開的人,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胳膊圈住她的腰,雙手則是握住她的雙手不放。被他突如其來的衝擊力,驚訝的輕狂踉蹌後退幾步,頭撞到他的下頜,踩住他的腳,惹得痛哼一聲,兩人腳步錯亂無章,在一聲驚呼之下,一起倒地,只聽見重重的落下聲音。
“白狐狸,你怎麼樣了?”輕狂側過頭問道,想要連忙起身,卻被他的鐵臂囚禁得緊緊不能夠動彈,只得躺在他的身上。“狂……”低低的哼聲從他的嘴角溢位。這麼親暱的稱呼,一如當初的約定,輕狂僵了僵,冰冷的眼神緩和下來,沒有答話。
“留下來。”低沉略帶迷離的嗓音響起,宛若是那優美的旋律,叫人不住沉醉。
他彎弓起身,兩人則是坐在地上,他的動作仍維持著那個姿勢,死活抱住她不放。
“理由。”簡明撫要,她靠在他的胸膛上,仰頭看著天。
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他在她的耳邊輕喃,“如果你每天為了國事奔波在外,連睡的時間也沒有的話,我會伺候你。如果你為了辦事而以男裝示人,看到女人對你示好我會很吃醋,若你的女兒身公開的話,看到男人對你示好,我會更吃醋。如果你是三心二意的話,儘管心底很介意,但我由始至終都以你為唯一。”
“我不需要在我勞累一天之後,讓同樣勞累的你為我寬衣沐浴,為我按摩,反過來,要是你累的話,我則會為你做這樣的事情。我不需要你比我還早起,因為睡眠充足才能夠恢復最佳體力,所以你要比我多休息,而要是你吃不慣宮廷早餐的話,我會早起親手下廚,再幫你穿衣。”
“我也不需要在我怕冷的季節來到的時候,你要為我縫棉襖,因為那時候你的手指也會凍僵,甚至會扎住手,所以我會心疼,但要是你冷的話,隨時都可以把我當暖爐,我要讓你受到最好的照顧。”
“我不需要你為我而生,為我而死,如果非有必要的話,你可以將之反過來。”
“至於我的妻子和王后,只允諾你一人。”
聽著他一本正經的解釋,輕狂忍不住翹起了嘴角,這算是夫之守則嗎?
她不禁輕笑起來。
感覺氣氛的陡然轉變,再無方才的冷硬,他緊繃的心情才稍稍緩和些,臉色又轉之凝重,他深吸一口氣,將頭埋入她的髮間,“對不起,我太自私了。”他悶悶說道。“因為什麼?”她眯著眼。
“狼人族花費六年培養的替身,想要用她來代替你,但最終為了報復你而死,攪亂了他們多年佈局的計劃。然後,他們又想出一個計劃,以我為誘,來引你上鉤。那就是讓我與別的女人成親,好用來激怒你,新婚之夜你一定會來喜房,佈下天羅地網將你擒住,成為他們的傀儡。所以他們才不為那件事情而懲罰我。”
“已經看出我們的關係了嗎?”輕狂露出冰冷的厭惡神色,如果是按照她性格的話,還真的會去硬闖喜房。“他們調查過我們了,對於我們當年的事情一清二楚。”絕歌眼底有著嫌惡和不耐煩,他們的交往,居然被人當成了一個可以利用的關係。
“真是個麻煩。”輕狂皺了皺眉,好不容易因這次夜襲落幕而放鬆下來的心情又緊繃起來。
“本來以為,我可以堅持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