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人,直接踩踏過去,一道道尖叫聲再次響起。
隱秘的地下室。
碩大的夜明珠鑲嵌在牆壁上,將陰暗的地下室照得恍若白晝,一名有著俊美面孔的清逸男子正不規矩的坐在寬大的椅子上,修長的雙腿交叉放在長桌上,表情一如既往的不務正業。在長桌的兩邊和對 面,都坐滿了人,穿著黑色夜行服,帶著黑色斗笠,看不清楚面容。
“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十指交叉,慵懶撐在尖細的下顎,幾縷調皮的發從髮帶滑下,落到薄薄水亮的嘴唇上,明知道這樣魅惑會給人帶來怎樣的衝擊,當事人卻好像一點事情也沒有。
“教主,正常潛入,但由於狼人族的勢力隱秘,機密性的訊息並不多。
還真是一個難以捉摸的隱世勢力,輕狂微微皺起眉,“無論如何,先博取他們的信任,絕對不能夠讓身份曝光。”
“是”
“凌國現在的動向如何?”
“接著狼人族的力量,朝廷內正在大規模掃蕩,內應被掃除五人,均是高官。”
輕狂眯起眼,看來是要動真格的了,御謹啊御謹,本來打算讓你多活幾個安生年,不過既然攀上狼人族,那麼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吩咐下去,務必謹慎為上,計劃秘密進行。到下午初五就開始。 ”狠厲的眼底一閃而逝,又恢復到之前的人畜無害。
又討論了半個時辰,這地下秘密之會終於散場了。
“好,就到這裡了,接下來各就各位。”輕狂動了動發麻的脖子,抱著頭走出地下室,雙目是思索之色。“恭送教主。”背後跪倒一排黑衣人。正在秘密的通道走著,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輕狂詫異的 回頭,“”小龜龜,怎麼了,有話要說?來人的面容俊朗冷酷,此刻正喘著粗氣,眉心微微蹙起。
“教主,這七天來您不停開會佈置,幾乎閤眼的機會也沒有,該是休息了。”鬼長深吸了口氣,挺直著腰身,冷酷的面孔有了罕見的擔憂。“謝了,我會記著的。”輕狂笑眯眯的說道,旋即揉了揉發 疼的太陽穴,“不過還真是累壞我了,唉,為什麼我就沒有當甩手教主的天分呢。”
聽見她孩子氣的抱怨,鬼長冷漠的雙眼有了柔和的色澤。
“對了,小龜龜,有件事情,想讓你幫教主一個忙。”
“請教主吩咐。”
凌都御書房。
“呵,不愧是御輕狂調教出來的手下,竟然能早皇家一步,在抄家之前將所有財產都進行轉移,甚至做到滴水不漏的逃移,真是不錯。”穿著明黃龍袍的英俊中年男子聽著影衛回報的訊息,淡然的面 孔湧上幾抹惱怒,卻是不怒反笑。
“皇上,御輕狂此人不可小覷。”在皇帝的對面,是波瀾不驚的國師,雪白的衣服裹著削瘦的身軀,臉色有些疲憊,但雙眼中射出來的精光無法忽視。
“國師,不過就是一個小毛孩,就算做出來的成就多大,也改變不了是個小毛孩的事實。真實衝動,居然把多年隱藏的身份公諸於眾,不是愚蠢是什麼?”御謹不屑的冷笑,他對御輕狂可謂是恨之入 骨。
大言不慚說要將他的皇位取代而之,還要血洗凌皇城,不過是個救人的幌子而已,居然將他耍得團團轉,真是不可饒恕。失蹤之後,凌國山賊開始肆意到處橫行,幾乎專劫皇家貢品,令得國庫大一步 縮水,甚至被狼星從四大強國之首給擠了下來,而他這個皇帝也開始遭受到暗地裡的排擠。
“不,皇上,你想錯了,此子比我們想象還要狡猾聰明。”羽亮輕籲口氣,他也是最近知道族裡的計劃,才曉得那次祭天大典是多麼的兇險,四周隱秘勢力一齊出動,家族甚至勢在必得要將御輕狂奪 取,卻不料被反將一軍,倒是讓御輕狂再度成長起來,而且比起之前還過之猶無不及。
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明明才是一個年少輕狂的小子,甚至是取名輕狂,頭腦卻清晰可怕的哼,擁有者超乎常人的智慧,把人耍團團轉,玩弄於鼓掌之間。若非家族是從上百年間就前年創城,恐怕御 輕狂肯定會把主意打到家族身上。
這是膽大恐怖的傢伙…
羽亮有些恐懼的摸了摸額角滲出來的冷汗,過去的少年,現在的青年,都給他不可捉摸的氣息,就像族內的長老一樣,深不可測。真的只是一個年僅二十歲的青年?若是忽略年齡不算,還真的會讓人 以為這是一個看透世間的老妖怪。
不過,一個人聰明的再怎麼逆天,能比得上傳承千年的勢力?說到底,還是底子太弱了,儘管御輕狂現在的勢力隱隱威脅到狼人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