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暗地的都算計!”豐申笑罵一句,目光中有著明顯的寵溺,他思索一會,轉而說道,“秘密訓練的影衛有八萬,不過只有三萬在國,其餘都分散在三國之中打探軍情。秘密死士只有兩萬。”
“至於糧草方面的更不用擔心。我元國是富國之首,且不論表面繁華到什麼程度,百姓豐衣足食是夠得流油的,上繳國庫之後,其中更是有大部分流入秘密基地,這月的招兵買馬都只用了小半而已,還不算是耗損。”
“嗯,父皇,你的勢力已經入侵四道隱世勢力了嗎?”這是目前她最為關心的,這四道勢力太過龐大,傳承千年,根基太固,一下子要連根拔起太難,甚至她還不知道其總部在哪。“雖然潛入的人手不多,不過都能掌握到機密性的東西,只是消耗的 量太大了。”豐申嘆道。
“從我登基開始,就派出秘密的死士進行查探,每道勢力都分別潛入萬數之多,到最後不過幾十。”豐申的臉色有些凝重,這也是死士為什麼如此稀少的原因。“真是太難搞了。”輕狂撫著額,想著下一個對策。“對了,小寶貝,現在已經萬事俱備了,你的東風什麼時候要吹起?”豐申道。
“若是不出意外,就定在下月初十吧,畢竟在初六我得要在凌國登基,趕到你這裡也得要有個喘氣的時間。”一想到這些麻煩的事情,覺得頭都要開始大了。“至於聯盟協議,就在二十吧,在黑水平原舉行,瑣碎的事情太多了,得要處理好才行。”
“趕得及嗎?凌國那承德皇帝御謹,可是典型的狐狸。小寶貝,你現在的身份是我國太子,就算是逼宮篡位,會不會有點名不正言不順?”豐申有些擔憂。輕狂冷哼,“什麼叫名不正言不順,我就是豪取強奪,就不信他們下得了臺,我要他們永世翻不了身。”
看到她眼中的寒意,豐申打了個冷顫,御輕狂之名,邪佞叛逆,果真是名不虛傳,連這種事情也幹得出來。他有些唏噓和感嘆,幸好他是站在她的一方,不然真的會被她算計算死的。彪悍的敵人太過強大了,絕對會是最為頭疼的存在,他就等著看御謹的好戲了。
兩天兩夜之後。。。
輕狂站起身,看著那東昇的太陽,疲倦的打了個呵欠,“父皇,還有什麼需要商量的嗎?”這兩天幾乎一直都待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張椅子上,輕狂坐得身體都發麻不受控制了,幸好有控天訣的周身流轉,不然她真的會成為一個活生生的木雕。
“唔,大概這樣就可以了吧。。。”豐申看了眼堆積如山的紙張計劃,也是頗為睏倦的揉了揉兩天兩夜未合的眼皮,英俊神武的男人頭髮凌亂,雙眼深陷,眼眶泛黑,若不是身上的那明顯的黃袍,真以為是街頭淪落的乞丐。
“那麼,就按計劃實行吧。”說完最後一句,輕狂開始倒地不醒,豐申也累得像灘爛泥。
第六天中午。
幾乎乘了三天的加速快船,終於渡過最為遼闊無際的尼流江河,順利抵達西面亞月國的領土,又花了三天馬不停蹄的趕路,才疲倦的抵達亞月的國都——聖月都。輕狂匆匆在路邊小攤上吃了碗青蔥面填飽肚子,又急忙朝亞月的皇宮奔去。
“大膽,來者何人!竟然擅闖皇宮!”又是上演與之前相同的戲碼,穿著厚重鎧甲計程車兵將她攔截在外。也是,輕狂一身簡樸的白袍,加上因馬不停蹄的趕路,氣勢都被壓到一個萎靡的長度,臉色更是蒼白嚇人,無怪乎把她當成是亂闖皇宮的刁民。
輕狂抽了抽嘴角,她真該來皇宮之前先把儀表整理好的。正準備從袖袍中掏出亞月國師,也就是無玄子給的信物,一陣馬蹄聲止住了她的動作。映入眼簾的是一輛豪華的馬車,四匹雪白駿馬揚蹄,車身雕刻著精緻的龍鳳浮雕,淺藍色半透明的帷幕隨風飄揚,依稀可見裡邊人的身影。
突然,裡邊的人伸出手,車伕立刻勒住韁繩,將馬車停了下來。
“恭迎殿下。”守候城門的衛兵立刻跪下來,表示忠心的虔誠。那一抹纖細的雪白很刺眼,在穿著厚重鎧甲的衛兵裡很顯眼,白色輕薄的裙襬在飄逸飛揚著。“紫旭太子。”聲音帶了幾分低沉和沙啞,從雙唇掀開吐出。
衛兵們私底下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刁民到底是何身份,居然是敢這樣跟殿下說話。
“呀,是豐篤太子,好久不見。”應聲的是一道略微稚嫩的柔音,清脆悅耳如搖曳的風鈴,隨後,淺藍半透明的帷幕被掀開,一抹尊貴的紫色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一如當初的模樣,一襲紫羅蘭的長袍,墨髮則是隨意綁在腦後,粉嫩如蜜桃般的臉頰,精緻無比的五官,宛若紫晶琉璃純透的雙瞳,是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