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不讓別人去關心你。這是很 傻的,你知不知道?你把別人的關心都拒之門外,算什麼呢。”
“拒之門外麼…”他喃著,抓住她胳膊的手,攀上她的脖子,繼而摟住,“可是,狂狂,你知道不知道,我過得多麼的痛苦。從一生下來,因為我露出來的野獸猙獰的面孔,所以,得不到母親的安慰 ,父親的歡心,更甚是同伴之間的幫助。”
類似液體的東西,從頸邊流下,冰冷的。
“沒有用,都沒有用的,我就只是個怪物,從一開始,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如果我死了,就不用受到這麼多的冷嘲熱諷,起碼,我還能夠…”
“說什麼傻話!”她的聲量突地拔高,俊美的臉上滿是陰雲,“聽好了,你就死你,不是怪物!還有,你不準死,我才懶得替你收拾爛攤子,自己闖下的禍,自己就該收拾!別忘了,你是相君臣星, 我這個帝王星還沒有遺臭萬年,你就更不能了。”她戳著他的頭,狠狠地、不留情,卻讓他眯起了眼角。
“為什麼吶,狂狂…”
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第一次的淚,是你為了我而流。那麼的珍貴,珍貴到我無法用任何來報答。
“什麼為什麼,想要你好好活著,好好的和我一起禍害千年,還需要什麼理由嗎?笨蛋。”她狠狠罵著,確實小心翼翼將他的頭給保住,“聽好了,我不准你死,所以,不要放棄自己,也不要說什麼 怪物這類的話,不然的話,我會生氣的。”
靠在她的懷裡,陰鬱的心情被衝散了不少。
可是,這不是他的,不是他的…
“現在盜版都這麼猖狂嗎,明明就是一堆爛鎖鏈,真是不堪一擊。”輕狂皺了皺眉,伸手就將綁著他手腳的鏈子都給拽碎了,叮叮噹噹的聲音不斷碰撞。被囚禁了十一天,身體早已經是虛弱不堪了, 輕狂只得將他攔腰抱起,一腳跨踩在鐵棒上,用鑰匙給開啟了鐵門。
“這樣好嗎?”他仰起頭,看著她優美的下巴,感覺有什麼被塞得滿滿的。“天塌下來,有位御輕狂扛著,你怕什麼?”她低著頭,對著他揚唇淺笑,隨機將鑰匙隨意丟到一邊,指尖輕彈,勁力如風 刃飛出,堅硬的鐵棒如切豆腐一樣輕易被碎成粉末,瞬間坍塌下來,將被扯碎的冰冷鎖鏈掩埋。
這個牢籠,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
剛走出外面,夏無憂就忍不住閉上眼睛,陽光太過刺眼。
“我說老頭,你像個木頭一樣杵在這裡幹嘛?”稍稍扭了扭發麻的脖子,輕狂略有詫異看著站在前面的老人。“我說小娃娃,你就這麼樂意折磨我的地下室嗎?這裡可不比你千狼教的基地。”御無斬 一如既往淡然的表情,只是嘴角微微上揚,看似心情很不錯。
“我樂意。”輕狂挑了挑眉,不客氣的回敬。
“真實一個令人頭疼又任性的小孩。”御無斬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
“我們先進屋吧,讓人準備點清淡米粥,憂憂被你們囚禁那麼多天都沒吃東西。”緊了緊,輕狂忍不住把視線轉移到他的身上,意外看到的,是一張乾淨的睡顏,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臉,濃卷如蝶翅的 睫毛彎彎上翹,嫣紅的嘴唇輕輕呼吸著,長白的獠牙更是添了幾分孩子氣。
真是可愛,她忍不住莞爾。
“這個笨小子,你打算怎麼辦?”老人眺望遠方,目光中帶著一抹凝重。“總之,不要把他當成野獸一樣囚禁,憂憂本就不應該待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輕狂將他抱緊,眼神有著抗拒,別人怎麼 發瘋她管不著,但是,她不會允許自己的人出事。
那張溫暖帶著柔情的笑顏已經消失了,她不想,再讓人離開她。
阿羽…
心底思念的人的那個名字,讓她的心絞痛了起來。
已經不可以了嗎,再也無法聽到他的聲音,也無法看到他寵溺的眼神,更無法,觸控到他的擁抱,他的親吻,他的溫度。
不可以了…
不可以了…
灼熱的傷痛,讓掛在她胸口間的玉佩突地顫了顫,旋即,溫潤如玉的暖度潤著她的心,彷彿他一貫的溫柔,好像,他還在她的身邊,陪著她,一遍一遍的喚著她,“阿狂…”依稀是那動人的雙眸,如 月的光華,清冷卻不會抗拒她的接觸。
他還在看著她,就像在眼前的一般,墨色的髮絲在空中飄揚,穿著大喜之日豔紅的喜袍,衣角搖曳生姿,他就那樣站著,長身玉立,充斥著優雅與尊貴的味道,然而,他的雙眼,倒影著她的臉,溫柔 的時候要溢位來了。“阿狂…”勾著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