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快就恢復過來,隨而來的,是一種無法名狀的鬱結,摻上了背叛仇恨的色彩,讓她無法輕鬆卸下面具。“確實不重要。”絕歌喟嘆,雙眸習慣性的微微眯起,豐潤的唇緊抿,透露出幾分神秘和性感。
夾帶著淡淡的花香的熱風輕飄過來,揚起他與她的黑髮,模糊著眼前人的印象。一片花瓣調皮落到他的眼皮上,暗添妖嬈,他無聲輕笑,雙指將覆蓋在他的眼皮上得一瓣嫩白色的花瓣夾住。
他捻著那片花瓣,聲音更加細膩,“想不到,我們會在這裡相遇。呵,記得嗎,與你一起下山的那段歲月。那時候,只要一行到郊外的時候,你總是自己佔著整棵大樹,而讓我睡在大樹下,說什麼有事來了 先拿我開刀。”他低垂眼簾。
樹葉一陣顫抖,沙沙聲作響,再眨眼時,那張熟悉的臉龐擴大幾倍,能清楚的看到對方的眼睫毛在輕輕顫動。雙腳緊緊勾住樹枝,倒掛著,呈現一種倒立的狀態。兩人的臉龐幾乎觸手可及,看似曖昧,卻有一把匕首橫在中間,是死亡冰冷的窒息。
“如果這是你希望的話。”纖細的眉毛挑起,眼中沒有任何的感情,匕首的尖端,已經低著他的頸喉。冰白得刀面襯著他白皙修長的頸,幾分誘惑。
“如果這是你所願的,我……沒有任何異議。”風吹過他的臉,揚起額前的碎髮,露出光滑的額,他纖長捲翹的睫毛微微輕顫。隨後,唇角彎起,緩緩閉上眼睛遮蓋住了全部的光線。但他能聽到風兒的悠嘆,聞到舒心的花香,感受到……她眉頭在皺起。
“想要以死謝罪嗎?”耳邊傳來她一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