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輕狂就要上樓,一名穿著淡月色長袍約莫十八九歲的青年終於是忍不住拍桌而起“站住!你以為你還可以安然的離開嗎?!”此人的面容俊朗,雖然是比不過望崖,不過也算是佼佼者。此刻他怒不可遏,使得還算英朗的臉龐有些扭曲,加上一道不明顯卻鮮紅的血痕,更為猙獰了,連眼睛都散發著森冷。
“哦?”輕狂倒是抱著肩,悠然的轉過身來,一雙星眸冷意甚滿,恍若是冰霜凍結,淡色的薄唇微微上揚,似笑非笑,有一種藐視天下的味道。“我倒是想知道你們怎麼個不能安然的離開法。”男子的聲音很輕,如他一如既往的清淡,字字都如珠落玉盤般清脆,滿是韻味的迴繞。
“你可知道我們是誰嗎?”又是一名穿著淺青色衣服的青年站了起來,倒是眉清目秀,自有一番儒雅風味,只不過他此刻臉龐帶上了陰鷙,尤其還是那道血痕,顯得有些不倫不類。這是零家家主的兒子,零翔。
“真是奇怪,我說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貴公子,打不過別人就非得要擺出身份嗎?”輕狂嘴角微扯。那是一個略帶嘲諷的笑意,狠狠的刺傷這些青年才俊的自尊心,他們還從未受到過別人這樣的挑釁。“哼,本公子才不管你是什麼來頭,總之你今天是死定了。”淡月長袍的青年惡狠狠瞪了她一眼。
“長顧兄,何必跟這樣的人多說廢話,一舉收拾他,再慢慢折磨他算了。我還從未見到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