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藍如顏為人寬厚,結交了許多有名望的人,甚至一度和他們成為兄弟。於是她撇了撇嘴,倒是很想看看這個蠢蛋為何物。
一瞧,輕狂差點就樂了,這不正是那天她在酒樓遇見的羽長顧嘛!再看他旁邊的人,頓時也樂了,這完全是昨天遇見的一群瞧不起人的青年才俊,還有那個凌國五皇子的御央,全部都到齊了。這下好了,全部人都到齊了,也用不著她逐個去報復。冤家路窄,也不過如此。
這群貴族青年完全是趾高氣揚的走過來的,因為認識到他們的身份,所有人都理智的給他們讓道,畢竟,寧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言之歡,你竟然也在這裡?”;羽長顧是首先見到輕狂的,因此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他可沒有忘記這個狂妄的男子那天竟然這樣的戲弄他!這使得他少爺貴族的優越感蕩然無存!
“哦?羽長顧,你也來了,我可等你好久了呢。”輕狂收斂起了笑意,又變回了那一副冷冰冰的神色,俗稱面癱,而頓時引得一些貴族少女齊齊尖叫,太帥了!“哼,言之歡,該說你是太愚蠢還是太自負了呢!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本少爺的面前”“愚蠢這個字似乎跟羽少爺特別有緣。”輕狂唇邊是一個冷意的笑容,就連那眼神,就算是一些定力頗好的人,也忍不住被她的眼神給逼退,那種冷漠嗜血的眼神,絲毫不像是一個人,反倒是像來索命的惡魔!就算是一些陰鷙的人,也不會讓眼神可怕到這個地步,一般這種嗜血的眼神,都是在鮮血中成長起來的!
花小小的表情也變了顏色,這個言之歡,從十二歲的時候就給她一種心驚看不懂的感覺,她以為這些年她進步了,自信見到他能夠與他抗衡了,找回當初她被看光的利息,哪知道別人比她進步更快!她絲毫不懷疑,他只要稽稍動動念頭,一個手指頭就能把她給掐死。
“好好好,言之歡你果真是牙尖嘴利,不過過了今天,你以為你還能夠看到明天的太陽嗎?”羽長顧死死壓制住自己想要掐死此人的念頭,他要在比武的時候光明正大打敗這個傢伙,打得他鼻青臉腫,終身殘廢!
“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誇大了,總是說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卻是每一個比我死得更早,而且還不堪一擊。”輕狂撥了撥額前的碎髮,眼中滿是戲謔,而她的唇角卻冷冰冰上揚。所有熟悉言之歡的人看見這個笑容,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那是一個輕蔑不屑的笑容。
“言之歡,你以為這裡是你的地盤嗎,容得上你囂張”一直沉默的御央終於是開口說話了,雖然仍是一副蒼白的病弱之色,卻令得這場熱鬧的場面稍稍冷靜了下來,至少這一邊的人,都很明智的選擇沉默,畢竟得罪一個皇室中人的下場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御央,那你以為這裡是你的地盤嗎?”輕狂挑了挑眉,不冷不熱的反駁回去。她說話的聲音不大,卻讓還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完全靜默了下來。御央!可是凌國第五皇子!可是這個言之歡,居然敢直呼其名!“大膽,你居然這樣直呼皇子姓名!還不跪下!”御央的一個護衛將這個毛頭小子竟然這樣的挑釁,不由得大喝。
“你是誰?有資格訓我?告訴你,就算你們的皇帝陛下來到我的面前,也未必有這個資格,”輕狂冷冷的哼了一聲,頓時那位侍衛驚恐瞪大了眼,想掙扎的張了張嘴,卻只能無力緩緩閉上眼,直挺挺倒在地上,鮮血頓時蔓延。眾人才看的清楚,這個護衛的喉嚨被洞穿了!這需要多大的內力!何況,他們並沒有看到言之歡出手!
但相對於這個護衛的死亡,眾人則是對那句話更為驚駭!就算是皇帝陛下來到他的面前,也沒有資格?這也太狂了吧!眾人看輕狂的眼光有了不屑,但是想到這個護衛是神不知鬼不覺死亡的,又覺得心底冷了起來,不敢再看了。
見到有人死亡,一些忍不住的貴族少女頓時尖叫了起來,場面頓時混亂起來,不過幸好四大世家派出不少的守衛,很快就把場面給穩定住了。眾人看輕狂的目光多少有些不可思議,這個人竟然敢在藍乾老爺子七十歲大壽的壽宴上動手!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啊,言之歡,你想死嗎,竟然敢動本皇子的護衛?!”御央不可置信的看著輕狂,滿是咬牙切齒,他並不是心疼這護衛,少這一個也不少,畢竟他的護衛多不勝數。但是言之歡居然瘋狂到敢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動他的護衛,這就折損了他的皇子面子!
“我倒是很感興趣,一個連身邊的手下都是廢物的皇子,有什麼能力與我抗衡?”輕狂挑挑眉,唇邊滿是譏消的笑容,這個笑容也冷冷的,冷得如冰。“言之歡,你別太逞能呢!你以為你有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