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說話,更別說是要從皇帝那裡要回東西!
何況這個普通的年輕人,似乎並沒有多大的來頭,就連護衛才一個。就算是他身上穿著名貴的火蠶絲衣,也只能說明他背後的勢力大,但是能夠大到與皇權抗衡的地步嗎?若真的是那樣的話,皇室也不會放任不管了。
“你、你,”望著那個狂妄的身影不見,御央頓時為之氣結,他敢發誓,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為狂妄之人了!他居然敢如此的蔑視皇權!
頂嘴皇室,頂嘴皇上,他難道就不怕株連九族嗎?!
“央兄,這個人自負的很,你倒是不必與他生氣。日後我們還有許多辦法對付他!就不信不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穿著淺青衣服的零翔說話了,因收斂起那一身的戾氣和陰沉,清秀的臉龐好看許多了。“沒錯,央兄,以我們的勢力,就不信找不到人!現在暫且讓他囂張囂張!”羽長顧冷哼幾聲。
“沒錯,就是仗著那三腳貓功夫逞能的而已。”“若不是央兄心胸寬闊,他就算不死也殘廢了。”“那個黃毛小子……”一時間,附和的聲音紛紛起伏,倒是令得憋屈的御央好受不少。他緊緊的捏住了酒杯,一個個字艱難從他嘴裡蹦出來,眼中的恨意更深“敢挑釁我的人,絕對屍骨無存。”“少爺,剛才您真的好威風呢。”跟在背後的溫和男子輕輕一笑,恍若是蝴蝶翩躚掠過眼前。“沒什麼,就只是覺得對手太過白痴,有時候報復起來太過輕易,沒有一點的挑戰激情。我說這話,不過是讓御謹防備防備,然後死不瞑目,那不是更加不憋屈嗎?”輕狂冷然,嘴角是嗜血的笑意。
“哦,言之歡,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有種啊!”一道清靈的笑聲從頂上傳來,如鈴鋒碰撞的發出的悅耳清聲,能洗滌人的心靈一般的美妙。輕狂眉也不挑,就那樣淡定的站著,直到一股涼風將她額角的發都吹來,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再看的時候,一抹梨花般的潔白出現在眼前,那是一個清靈如精靈的女子,臉上的笑意如同夏日盛開的蓮,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一雙眸子水亮水亮的。這個仙女一樣的女子,正如無尾熊一樣,雙手樓住輕狂的脖子,白暫嫩嫩的小腳丫不著地的晃著,腳踝上的銀色小鈴鋒發出清脆碰撞。
“嘖嘖嘖,言之歡,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都不恰香惜玉的。”女子見她漠然的神色,不由得嘟起了紅豔豔的唇,然後她狡黠一笑,伏在輕狂的肩頭上,小聲嘀咕著“我還是喜歡那個會揹著我,呵護著我的那個溫柔少年。”她仰起頭來,對著她笑意吟吟。
“給我滾下來。”輕狂伸出手掌,輕輕就蓋住了她巴掌大的精緻小臉,然後一椎,好像嫌惡般不想看見這個人。“哎喲,言之歡,幹嘛這麼小氣啊,難道抱抱你也有錯嗎”女子伸出一隻手,將那修長有致的手指一根根的扳開,然後氣呼喘喘的看著她,粉紅色的紅暈漲紅了臉蛋,那是被氣得。
“沒錯。”輕狂面無表情再次伸出手覆蓋著那張清麗的容顏,再次嫌惡般的椎開,她實在是不想看到這張令得女人眼紅的臉蛋。若是有心者能夠看的仔細,她的嘴角在微微抽搐。
“好了哦,當初不就是看得你密一些,粘得你緊一些,管得你嚴一些嘛,經過這麼多年,你也該氣消了吧?本姑娘喜歡你是你的榮章,用得著每次都推開我嗎?真傷人家的心,好歹人家也是被人呵護在手心裡的寶貝,追我的人排了幾條衙呢,還真以為本姑娘沒人愛了。”女子見她這般冷酷的神色,委屈的嘟了嘟嘴。
“窄小淺,你要是再不下來,我不介意讓你香消玉殞。”輕狂一把掐住那美麗卻又脆弱的脖子,冷冰冰的警告,眼底也是一抹不悅。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蠻纏的女人!不過就是背了她一次,還真就纏上了。說起來,那是她十二歲時候惹的情債了。那次她剛從山峰頂上練完武功回來,就在山腰看見一名扭傷了腳踝且有些狼狽的清麗女孩,看模樣她似乎為了採集草藥而弄傷的,那時候見這裡荒郊野外,便是發了善心,將她背下山去送回她的家。
那知道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孩卻是出乎意料,雖然比她還小四歲,卻是比母夜叉還彪悍的很,硬是追了她足足十二年!還一個夫君相公甜膩膩的叫。在青翼城居住的那段日子裡,她幾乎天天就被這個小魔女給纏住,還說什麼要同床共枕亂七八糟的東西。
雖然她知道御輕狂世子是很有魅力,天下女人都想摸上他的床,但也不至於瘋狂到這個地步吧?有時候輕狂真想一巴掌打死她。她愛美色,但是整天都有一個嘰嘰喳喳的小麻雀在叫喚,不煩也被弄得發瘋了。
不過這個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