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走,這樣他就有機會和美人獨處了,於是故作高深莫測道,“你先走吧,我現在先想想要怎樣捉弄那個張狂的太子。”羽長顧一聽,一喜,忙對著羽花嬌與羽憐使了個眼色,“二姐,四姐,你可要好好招呼啊!”
羽花嬌則是揮揮手,羽憐點了點頭。英俊的男子自然明白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心裡雀躍不已。
羽長顧稍微鬆了口氣,就走出了人群,四處張望著。就在這時候,穿著藍色長袍面容有些陰鬱蒼白的男子走了過來,從背後拍了拍羽長顧的肩膀,嗓音低沉,帶著一股寒冷的氣息,“那件事情辦好了嗎?御輕狂的反應怎麼樣?”
羽長顧被嚇了一跳,回過頭,就看見御央,急忙恭敬的說道,“五皇子請放心,事情已經辦好了。御輕狂果然是喜好美色,此刻他正被我姐姐招待著呢。”御央閃爍幾絲惋惜,羽花嬌,那個嬌媚的小娘子風情萬種,舉手投足就叫人醉死過去。不過,為了大事,也不得拱手送人了。
見到御央那種陰晴不定的神色,羽長顧便知道他還在心疼著自己的姐姐,當下忙說道,“皇子放心,等會絕對讓豐篤出糗!”御央面容上的陰鷙才稍微緩和了些,“哼,就讓那小子狂一會,等下看他怎麼屁滾尿流!”羽長顧同是那個目的,當下兩人就冷冷笑了。
不過輕狂可沒有心情了理會這兩人,她現在可是破天荒的被人叫板呢!
輕狂置若罔聞,雙眼死死盯著一臉悠閒的絕歌,手中的動作愈發快速,塞葡萄也愈發快速。可是絕歌絲毫沒被影響,仍是在她塞葡萄的時候笑意吟吟張開嘴。“該死的!我就不信不讓你哽住!不然我就跟你姓!”輕狂狠狠瞪了他一眼,惡聲惡氣許下此等雄心壯志。
跟絕歌姓?嗯,白輕狂其實也蠻不錯的,所謂白狐狸一家嘛。一家人在偷偷捂嘴笑著,就連那個可愛的小傢伙都無奈的搖搖頭,哥哥,你怎麼這麼容易被激呢?這樣可是很容易就中圈套的哦,尤其還是狐狸一樣的絕哥哥,他的圈套就更多的了。
而絕歌的雙眸更是溢滿了笑意,女人,我期待你跟我姓的那一天。
輕狂看到他眼中的戲謔,嘴角一抽,惡狠狠的威脅,“要是你輸了,你就得跟我姓!”
一家人都是紛紛搖頭,這不是越說越亂了嘛!
絕歌則是微微揚起下巴,御絕歌,好像也是一個不錯的名字。
輕狂無語。
第四十章 假冒御輕狂
“喂,那個小子,你是不是怕了,所以不敢上來?!”見人久久為應,紅衣男子臉面掛不住,當下就急急喊道,聲量也用內功提高了幾倍,幾乎就是震耳欲聾,震得一干人都暫時失去了聽覺。防不勝防的輕枉就這樣被震了幾震,速度也頓了頓了下來,就再這個時候,她吃痛叫了一聲,塞葡萄的手指被某隻狐狸的尖利牙齒根根咬了。
絕歌顯然也是沒有想到,因為他習慣了她的快速度,所以她一塞葡萄酒張嘴,然後就吞嚥,哪知道她的動作被聲音一震,停滯了下來,才被咬住的。
“嗚,痛!”輕枉快速抽回了自己的右手,看著手指上一圈鮮紅牙印,她感到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大傷大痛她倒沒什麼知覺,最怕的是小小的痛,就算是磨破皮業能讓她心疼一天,何況是被咬得手指都快變形了?“白狐狸,你是屬狗的嗎!”輕枉悲憤的控訴著。
他看著她眼角的淚光,心一縮,向來從容鎮靜的他,此刻也方寸大亂,顯得慌張極其,“對不起,我太用力了。”輕枉的眉緊緊皺著,“只是太用力?你看,要是你下牙在緊一點,我的手指就斷了!〃絕歌看著那圈鮮紅的牙印,不時有血珠冒出來,讓他的手心微微顫抖。
“對不起。。。〃他咬著唇,不知所措。“對不起?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夠了事了嗎?”輕枉惡狠狠瞪了他已眼,渾身散發的冷氣讓然退避三舍,有如冬日般的殘忍冷酷。“對不起。。。〃他澀澀道歉。旁人一陣驚愕,這還是那個大名鼎鼎,談笑間滅王誅侯的玖歌殿下嗎?怎麼被罵得個狗血淋頭的模樣?
看他拿自責的神色,輕枉也不好說什麼,誰叫是她動作慢了呢,剛才吼他,不過是想要打消他剛才囂張的氣焰。可是,真的好痛啊!輕枉的臉又皺成了苦瓜臉,只得把手指含在嘴中,用舌頭溫著傷口處,稍稍好受了點。
“喂,那個小子!你是拍了才不敢上來的嗎!”見那個人遲遲未理他,西月公子更為惱怒了,再一次大聲的怒吼,幾乎所有人能夠聽得見他的聲音,震得耳膜生疼。
“格老子的!沒看見老子在煩著嗎!亂吼亂吠發什麼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