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立志要做奸商的,現在只不過秉著不看白不看的信念,多瞄幾眼罷了。”見到他又恢復到之前那種面善心黑,輕狂心裡也微微松下,壞笑和他調侃了起來。“那你還要不要靠近一點看?那會更加清楚的。”他修長的兩指撐著下巴,歪著頭看著他,有了水色亮澤的薄唇似笑非笑的翹起。
看著他那種笑容,曉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輕狂心裡也有些毛毛的,心裡嘀咕著,這傢伙該不會是想來引誘我吧?
不過,她可不是那種怕事之人,於是很有骨氣的挺挺胸膛,“我。。。還是不要了。”說到一半,很沒有勇氣就萎縮了,到最後愈發小聲。輕狂的臉上是一副諂媚的笑容,她對於這個極度腹黑的傢伙還是有些忌憚的,三番四次的誘引她跳下陷阱,她不怕也心寒了,被這個人惦記住,永無寧日那是正常的。
“哦?”他挑著纖長的眉,仍是似笑非笑的斜睨著她,由於元氣大傷使得他臉色有些蒼白,甚至連眼神都沒有什麼氣勢了,但那種魅惑天人的容顏卻是愈發美豔,看這個架勢,完全是一個處於被動方,但是輕狂就是不敢招惹他。
用她的話說就是,表面看起來愈是沒有抵抗力的,就愈有可能反受為主,尤其還是像白狐狸這樣精明到了極點的人,她可是對那時候他輕描淡寫坑了她幾十萬銀子而耿耿於懷。
“真不知道你還是不是女人,”絕歌嘆了一口氣,但是眼眸中卻是對她的溺愛和縱容,這是他所無法掩飾的柔情,只要和他相處久知道了,原來一向沒心沒肺的白狐狸也有繞指柔的一天。“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輕狂故意忽略他的深情,不鹹不淡的回撥著。
“女人,你敢不敢走過來一點?”他輕笑著,蒼白柔弱的面容是說不出的弱柳扶風,輕狂暗自咋舌,都道是紅顏禍水,她怎麼看得都是藍顏傾城?且不說越長越妖孽的阿羽,冷冰冰的小麒兒叫人移不開眼,冷酷卻剛強的別漠,擁有一雙美麗桃花眼的弄影,連那清純如兔子的輕然。。。
真不知道別漠現在怎樣了,她的心裡泛起對朋友的思念。
輕狂搖搖頭,發現自己的思緒又走遠了,她把目光轉移到病弱美男的身上,他微翹的唇角挑著一絲笑意,看小她?輕狂深深吸一口氣,這隻白狐狸還真是清楚她的性格,總是用激將法來刺激她。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現在還是帶病之身,她才不相信自己會落個下風。
於是,懷著心思的輕狂慢吞吞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睥睨著他,目光帶著一絲警惕,“你想要幹嗎?”她算是被這隻白狐狸的摳門和貪財給嚇怕了,深怕他一開口就是萬兩白銀。
“你先俯下身來。”看見她眼中的警惕,絕歌又好氣又好笑,以他現在的帶病之身,她還以為他能夠幹什麼嗎?他才要防備她有沒有什麼不良居心咧!不然他被看光光找誰負責?這個女人是最怕麻煩的,要她負責?倒不如趁早暈倒算了。
輕狂懷著警惕的心慢慢俯下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一發現有異常立馬動手,這可是她多年殺手生涯所訓練出來的敏銳和速度。哪知道,她剛俯下身,修長帶著涼意的手指就探入她衣領裡,惹得輕狂殺意濃濃,隨後他才知道他原來是替她整理凌亂的衣領,讓她面紅耳赤一陣。
近距離才看得清楚,原來男子也可以美得如此沒有天理。她清楚看見他纖長的睫毛一根根整齊向上翹著,他的膚色幾乎是屬於晶瑩如玉的那種,就差沒有透明如空氣了,儘管如此,依稀可以看見他頸邊淡青色的血管在流動著,而且他應該是天生麗質,因為她看到他的臉上幾乎連毛孔都看不見,乾淨如水。
“色女,你還沒看完嗎?”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打亂了輕狂的思緒,反射性抬頭,就瞧見他琉璃般純粹的眼眸,淡色的唇邊挑著一抹笑意。“哼,你廢話這麼多幹嘛。”輕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得故作從容哼了聲,對著人家失神還被當場抓到,可真是有點難以圓場了。
“反正你就給我好好待在這裡,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踏出半步。”於是,輕狂擺出一副大佬的樣子,老氣橫秋摸了摸絕歌的頭髮,發現他的髮質也是柔得似水的那種,她有點揉上癮了,但一想到她可是在圓場,於是很爽快將他的髮型揉亂,在以一種旋風式的速度卷出門外,順便把門給鎖上。
剛鎖上門的輕狂就有些納悶了,她為啥要鎖住他?怕他跑出來報揉他頭髮的仇?還是她鎖門所上癮了?
不過輕狂沒多加思考這個問題,因為藍如顏已經在門外等著她了,“抱歉,讓你久等了。”輕狂歉意的一笑,剛才和那隻白狐狸玩口角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