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終於,那緊緊摟住她脖子不放的手從兩肩滑落,跌落到床側,就那樣懸空掛著。輕狂呼了一口氣,然後將他的手放進他的身側。摸了摸他光滑的額頭.她的眼瞳中竟帶了一絲罕見的溫柔色彩.但是隨即就放那幽深的波浪湧上,衝得一乾二淨,恢復到之前那般若無其事。
見紫麒久久沒有了動靜,輕狂才躡手躡腳走出門外,幸好他們都忙得一團糟,而羅莉又相信她“手無縛雞之力”,這裡倒也沒有幾個侍衛在守候,只有在院子外門的那邊才有一支訓練有素的小隊在巡邏,他們的表情凝重到了極點,大敵來臨之前,個個更如驚弓之鳥那樣緊繃著。
輕狂輕手將門給帶上,然後掃了一眼四周,迅速閃上了屋簷,然後又跳到另一邊的屋簷下,轉眼已經消失在這座路線複雜的府邸中。
在那扇門被關上的時候,在床上本應該是沉浸入夢鄉的人卻突地張開眼,黑瞳中的紫色閃電不住來回徘徊,望了眼空闊的臥室,淡淡的薰衣草馨香在漂浮著。旋即他有些委屈的垂下了眼簾,行長的睫毛如扇子般撲閃撲閃,就如一個討不到心愛玩具的小孩,“我才不要糖…”
“我只要你…”
“可是,你不給我…”
他的唇又開始不滿嘟了起來。
“咻!”一道黑影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囂張且狂妄穿過一道道走廊。就如是一陣強烈的旋風一般,還沒等守門的侍衛看清那是什麼.就已經消失不見了,一些人若無其事繼續守衛,但一些人還以為是大白天見鬼了不成,紛紛被嚇得膽寒。
經過昨天一晚的摸索,輕狂輕車熟路就找到了那間華麗的房間.而此刻房門外佈滿了一圈圈的黑衣護衛,個個嚴肅冷漠,面無表情,凡是與他們對上一眼就會感到心驚膽戰的,那眼裡邊除了殺戳就是殘忍,再也找不到別的了。
輕狂這次到沒有狂妄到目中無人的地步躍上屋頂.這些殺手雖然是最為頂尖的,卻也無法奈她如何。但是人多力量大.若是被他們發現了.肯定要纏鬥一陣子才能脫身,而且在這個時候,已經有援兵來到助陣了。她是猖獗沒錯,但是並不會笨到連想不想的地步。在她看來,那不是狂妄,是一種愚蠢的找死行為。
就算狂也得要有個資本才行,不然就像瘋狗亂吠一樣.只會引起別人想要欠扁的念頭。
想了會,輕狂嘴角拉出一個詭異的笑意。她就像走路一般,雙腳看似沒出什麼力一樣就粘在了牆壁上,隨後就如走路一樣慢慢走過去.直到走到窗戶的那一邊,她才停止了自己的走牆的表演.匍下身,將耳朵緊緊貼著牆壁,雙眼眯了起來。
小心側過頭,把目光瞥向那紙窗戶,她稍稍呵了口帶著內勁的熱氣,那紙頓時變得透明起來了,看起來還有些白白的,也總能看清室內的大概了。雖然一點稍微的動作就能夠引起裡邊高手的注意.輕狂卻是自信相信他們不會發覺,因為這麼多人,就算他們知道也會以為是自己人。
接下來,就開始竊聽偷看的工作了...
“玖歌殿下,您這個…”一名穿著華服,挺著一個大肚腩的中年人正小心翼翼朝在主位上閉目養神的主人望去。“你還有什麼疑問嗎?”主位上的俊美男子張開了眼.一潭冷冽的清泉蘊含著疏遠和淡漠,他慢條斯理的開口,盡顯優雅雍容。他不需要任何倔傲的霸氣,只是安靜坐在那裡.就讓人感到很大的脅迫感。
“沒…”中年人打了個寒顫,竟是不敢直視這個比他還小一個倍數的年輕男子。“那你這麼多廢話幹嗎?”他仍是那樣斯文的問話,儘管是不滿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沒有人感興起反駁的。
“可是…”中年人有些囁囁,看了淡然的男子一眼,又把到嘴的話給硬生生嚥下去。他還是不要招惹這個惡魔好了.免得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
“父皇,您有什麼就說.幹嘛這樣吞吞吐吐的?難道您還怕他不成?”倒是直爽的羅莉有些難以接受她的父皇在一個幾乎與她同輩的年輕男子面前懦弱成這個模樣,當下忍不住喝道。“莉兒!閉嘴!”本在玖歌面前膽小如鼠的昌元國君羅榮一聽得女兒充滿怨氣的話,也瞪著眼看著她。
“哼!”羅莉只是獨自攬著胸,哼哼生著悶氣。
“玖歌殿下請不要生氣,小女向來就是這個性格…”羅榮急忙解釋,生怕他聽不順耳就把人給當場給咔嚓了。絕歌只是斜睨了他一眼,那眼裡的不悅是顯而易見,讓羅榮更加的心驚肉跳,就怕下一秒自己就身首異處了。幸好,他只是看了一眼又轉過頭去。羅榮摸了摸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