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大的佔豆腐?這會不會是天下掉陷阱?
輕狂將信將疑挪過去了點,不經意透過那喜帕看到那微勾的唇角,上當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被化身為大灰狼的某羽給撲倒在床上。喜色的蓋頭散落在一旁,露出那張美如冠玉的臉龐,漆黑的眸子也夜空散落的星辰,豐潤的薄唇噙著一抹近乎妖孽的笑。
“阿羽,你要幹嘛?”輕狂眨眨眼,一副“我是綿羊”的無辜清純之色。“你說呢?”他雙眼眯成了彎彎可愛的月牙,唇角輕扯,蔥白纖長的手指拂過她的眼,連帶著那輕若鴻毛的呼吸也掠過她的臉,清清淺淺,溫溫熱熱,惹人心動。
“我怎麼知道。”輕狂撇撇嘴,阿羽真是越長越妖孽了,這般的賞心悅目,真讓人想要上前咬一口。
“阿狂…我想親你。”他輕輕呢喃著,細膩的手指從臉龐滑到了那殷紅的薄唇,透著水一樣的晶瑩別透光澤。他纖長的睫毛輕顫,白暫的臉龐湧上一抹誘人的紅暈,如天邊的雲霞那般絢爛美豔。輕狂的眉頭一挑,心裡一突,那含笑卻又深情的溫潤眸子已經湊了上來。
他的眼底,是勝水溼柔。
不自覺…沉迷…
“阿狂…。”他輕輕呼喚著,眼底的深情幾乎將她淹沒,令得她全身無法動彈。兩人的鼻尖湊到一起,曖昧的氣息流轉,輕狂有了一瞬間的驚愕,久久無法回過神來。只瞧見,他的唇角綻放一個爛漫的笑意,在緊繃的氣氛中,他輕吻上她的眉心。
久久的、無法回神、融化了一切的溫度、忘記了時間為何…
“阿羽…”
“噓,讓我再抱你一會。”
鼓樂滔天,喜樂飄揚,一隻龐大的迎親隊伍從沙漠之狼的城門中出來。
在前的,是吹打鼓樂的好手,約莫有八十幾人。在後,是騎著一匹白色駿馬的新郎官。劉離已經換上了大紅喜服,一身喜氣洋洋,為本是英俊的他添色不少,但是他神情倨傲得意,倒是令人有些欠扁了,而他總是不時的回過頭來看著那八人大轎抬著的新娘,露出一個淫穢的笑容。
他們要繞著這綠洲的中心熱鬧區域走一圈,隨後才回到沙漠之狼的堡壘中拜堂成親,這已經是不變的慣例了。
這樣一個龐大豪華的迎親,自然引來不少鄉親父老的注意,紛紛站在一旁竊竊私語的交談著。劉離雖然是這片綠洲的霸主,而且為人也驕傲不已,不過他除了無視世俗的好色和脾氣壞點,倒也不至於達到人神共憤的地步,不過那些被他搶了妻子和被下毒的人可就對他恨之入骨了。
自然,這場盛大的婚禮,是誰都想要沾沾光的,畢竟劉離財大氣粗,每場迎親結束後,都會讓人撒下一大批的銅錢來祝賀新婚,因此,這些人自然是想要渾水摸魚的撿撿便宜了。
然而,繞城迎親的婚禮才剛剛進行到了一半,就被不速之客給打斷了。
哦,不,與其說是不速之客,倒不如說是來搶親的霸王!
眾人呆呆的看著街道的另一頭,那裡又傳來一陣喜氣洋洋的鼓樂聲。面面相覷,紛紛驚駭瞪大了眼,在這位沙漠之狼首領的面前,有誰敢跟他撞日娶親?!這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是故意的?還是這個人腦子撞壞了?不然的話,怎會幹出這樣的蠢事?
面對著公然的挑釁,劉離的臉色也有些臭烘烘的,畢竟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挑釁於他!當下,他便面無表情的舉起手,示意婚禮停止。那些迎親隊的人自然是清楚這個頭領不爽有人在他面前搶了風光,要好好教訓這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於是,他們停止了吹打,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前面。
究竟是那方神聖?
終於,在拐角處,首先出現了一匹黑色駿馬,色澤渾厚而沒有一絲雜質,結實而矯健的肌肉,馬頭高高揚起,那黑色的大眼睛裡是人性化的倔傲,桀驁不馴,彷彿睥睨的君王,好像所有在它的面前也不過是螻蟻!好一匹通靈的千里駿馬!識馬的人不由得紛紛亮了眼。
究竟是何許人能夠令得這樣一匹桀驁難訓的駿馬屈服?完全是不由自主把視線往上抬,頓時被震驚在原地無法動彈!
究竟能用什麼筆墨來形容這個翩翩俊美的郎君!
烏黑的頭髮被用玉簪子鬆鬆挽著,如水般的模樣垂下,風一吹,更顯飄逸。額前的碎髮斜斜歪在一邊,不時掠過那纖長的黑眉,那狹長的丹鳳眼總是玩世不恭的紈絝,透露出些許戲謔和嘲弄,俊挺的鼻樑如最精心的雕刻品,美得不真實,他的薄唇,水晶一樣的晶瑩別透。
一身的豔紅喜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