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扯過搭在床杆邊的布巾,拭擦著額頭湧出的豆大般的汗珠,渾身也溼透了,黑衣因被汗水浸溼悶熱的粘在面板上,頓時,薰衣草的芳香蔓延全屋。
老者慈祥的笑了笑,眼中閃過欽佩,那碗藥水雖然能夠抵消毒素,但藥性太烈,喝了後肉體會因劇烈的痛而抽筋,然而少年卻以堅定的意志硬是咬著牙不發出一聲,這等堅毅,世間少有。
撫了撫長鬚,羅空意味深長的看了輕狂一眼,“能幫得上公子的忙就好”。
“羅老,向你打聽個事,我父母,他們現在怎樣了?”羅空與陶姥姥的“關係匪淺”看在這個交情上,多多少少也會賣自己一個人情。“公子放心,令尊無礙。”羅空笑意吟吟撫著長鬚,眯起成一條縫的眼,絲絲複雜情緒在眼底遊動,毒婆婆…
“原來這樣。”輕狂吁了口氣,多日來緊棚的神情終於是稍稍鬆懈一些,而那些強裝的毅力也被疲倦覆蓋。這樣就好,只要知道父母沒事,她就可以…輕狂揉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大哥不要……不要……放開二哥和四弟……”淺淺呢喃聲在房間響起,急促迫切的語氣卻又斷斷續續。輕狂扭過頭,看了眼床側的少年,眉心緊皺,眼眸緊閉死死不肯睜開,他正緊緊咬著發白的唇,手揪著身下的淺黃色被單,一道道明顯抓痕和血跡,觸目驚心。
輕狂皺起眉扒開他緊握的拳心,指甲深深鑲進了掌心中,染紅整個手掌,淡淡血腥味飄入鼻尖。“弄影,別怕,……”柔柔的安慰,能融化一池春水,羞得百花落雁。她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