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畢竟父親與其是世交好友,這份珍重的友誼是萬萬不可丟棄的。
“是嗎,那韓衝副帥可是名真正的大丈夫,從幼時到現在的不立之年,居然還能夠這般信守承諾,讓人佩服!”輕狂笑著,心裡邊想著,等打完了這場勝仗,她就回去與澈罔拜堂,不讓他等她太久!畢竟等待的滋味是狠難熬的,當你思念一個人的時候,才過一天,就覺得過了一年。
轉念一想,那雙略帶著紫色閃電的黑瞳浮現在眼前,眼中的深情溫柔,和苦楚心酸的相思,也讓得她心有些絞痛。若是思念人的時候,一天等於一年,那他,已經度過了多少年?狠狠掐著手指,把手指頭掐得都泛白了也不肯鬆手,她不應該想他的,不然她真的會很動搖。
動搖?怎麼會,她愛的,從來只是澈罔啊!她怎麼可以對別的人動情呢?
“殿下?”韓衝試探喊了一聲。好好說著,卻見到他們的 太子殿下竟然在這個時候走神了,當下韓衝把手指放在她眼前晃著,卻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反倒是殿下的眼神越來越糾結了,好像在掙扎些什麼。“殿下?!”見她仍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韓衝不由得擴大了音量。俊美若帝王般的男子拍了拍幾欲震聾的耳朵,一記冷眼如飛刀般凌厲飛去,正直直訂在韓衝的身上。果真是老手,就連說起謊來也臉不紅心不喘,臉上那副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