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詭異也不為過。那掩蓋在邪邪笑容下的是什麼樣的心思?
“怎麼樣,你敢不敢賭?”輕狂果真懂得誘拐人的手段,那笑容第一次笑得比陽光才刺眼,猶如那燦爛的花海,漂浮著馥郁的芳香,“只要我們賭贏了,這場看似己經敗了的局面就可反敗為勝,但若是我們賭輸了,這場敗仗是永遠都挽回不了的,更甚是你的老師,也會因此喪命。”輕狂雖然不爽那個老頭對她驕傲蠻橫的態度,不過他是用來威脅韓衝的最好人質,因為是軟肋。
韓衝雙手握成拳,又緩緩鬆開,正在他想要鬆口答應之際,輕狂卻是先一步擺起手,“不過要是這場仗勝了的話,你就得無條件完成我提出來的一個條件。韓衝應該算是個鐵錚錚的真英雄,上戰揚拋頭顱灑熱血,受到全國人民的愛戴,得到他的一個允諾,比黃金萬兩還划得來。
“敢問元帥這個條件是?”韓衝不比那個老頑固的張欽,他懂得變通,更懂得多方面的換位思考。眼下元帥提出他要無條件幫助他完成一件事,但要是殺人放火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呢?他又怎麼做得來?殿下這個條件,是不是有些太過了點呢?
“呵,韓衝副帥是個鐵膽真英雄,我豈會讓你去做一些豬狗不如的事情?而且我從來不勉強人去做不喜歡做的事情,因為那樣會適得其反,使事情更加的複雜化,我難道是沒事找事做嗎?”輕狂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笑意和煦,如暖洋洋的春風迎風吹過,倒是讓韓衝這個鐵血男兒紅了一張臉,“元帥說的極是,是韓衝小氣了。”
於是…“啊!”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不斷在天空中迴盪!帶著滲入骨裡的疼痛,叫人聽了都於心不忍,何況是圍觀的人呢?“打給我狠狠打!”就在時候,又一清脆略帶猙獰的聲音響起,如一道魔咒般粘在心上,想拔也拔不掉。
聽到主位人的命令,執行軍刑計程車兵於心不忍皺著眉!咬了咬牙,“啪!啪!啪!”鞭子根根掃到那被梆在臺柱上的男子,他的衣服因鞭子的重力被劃開,依稀能看得見裡邊的血肉稀爛,血痕佈滿著全身。男子的氣息細若遊絲,目光潰散,眼前的目光模模糊糊,終於是支撐不住閉眼暈倒,頭驀地下垂。 “元帥,元帥!副帥暈倒了!”執刑計程車兵見男子昏過去,忍不住焦急大叫道。“暈倒就暈倒,你喊那麼大聲幹嘛!想把本元帥的耳都給震聾嗎?!”在搭建的木棚下,一名俊美無邪的男子懶懶靠在椅子上,旁邊還有士兵替著他扇著風,與外邊的炙熱能把衣服都能烤焦的溫度相比,實在是奢侈多了。
“可是元帥,副帥今早到現在也沒沾過一滴水,再…再這樣下去,會不會…” 面對著俊邪男子的火山般一發就暴的脾氣,士兵有些底氣不足。他可不是韓衝副帥這般人物,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兵了,到時候隨便一項罪名下來,還不得死翹翹了?
想到這,士兵有些萎縮看了眼那個悠然自得的男子,同時心底也更加鄙視他。因為張欽曾囚禁過太子!所以太子殿下就把這怨氣發洩到無辜的韓衝副帥身上了,說什麼辦事不力,就把韓衝副帥綁起來一連暴曬三天,還用沾有鹽水的鞭子抽打幾個時辰。真,真的好狠啊!士兵哆嘖著嘴唇,心中畏懼更甚。
“哼,也罷,到時候死了就難以跟父皇交代了,你們就把他抬走,明天接著繼續!”年輕有著一身貴氣的男子哼了聲,便是無所謂揮了揮手,然後繼續躺在睡椅上。得到命今計程車兵立刻利索解開綁在男子身上的牛繩,將一臉通紅,全身血跡斑斑的韓衝給抬回去了。
看著那飛快奔過的一群人!輕狂倒是饒有興致彎起了嘴角,突的皺起了眉!“喂,你們兩個,是不是沒吃飯啊!用力扇啊!”被輕狂的張眼一瞪!心繫著韓衝副帥安危的兩人終於回過神來,惶恐道,“是!是!是!”接著,便是用力扇著竹扇想要伺候好這個脾氣大的太子殿下,以免自己一個做錯,又要遭受無妄亡災。
“喂,你們先下去,本元帥有話要問他!在韓衝抬回去的半個時辰後,在士兵們眼中的災難太子又大搖大擺進來了,讓得正替韓衝上藥的一群人都顯得措手不及,有的人眼裡甚至是閃著惡毒的目光。”喂,你們的耳朵是不是又聾了,叫你們下去還那出多話!一群白痴,想要本元帥立刻了結你們嗎?!”
眾人一聽,也得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
一見眾人離開了,輕狂撇過頭看著魁梧的吳忠,那些士兵已經封口了嗎?”吳忠拱著手,語氣口吻比公式化還要公式化,“是的,絕無半點訊息流露出去。”說罷,吳忠繼續以一種仰望的姿態看著輕狂,雖然他比後者高了不知道幾倍。這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