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罔握住她的手,輕輕撫著,“雖然現在四國還風平浪靜,但戰爭總是無可避免的,天下終要歸一。”到那時候,百姓會怎樣?而他最為在乎的她,又會被戰爭。。。
眉心猛皺,表情僵了會,眼裡閃過無法察覺的複雜。
“呵,戰爭又如何,那已不是我們要考慮的事,費那麼多的心幹嘛?”輕狂倒是伸了個懶腰,笑意吟吟在他的身旁坐下,隨意伸出手把身旁男子攬在身上,將他的頭安放在腿上。“狂。。。不,小篤,你、你要幹什麼?”
感受從俊美男子身上傳來的薰衣草淡淡的香味,澈罔又忍不住臉紅了。
“讓你睡得舒服些。”輕狂拂起男子額前的碎髮,露出飽滿的額頭,用指尖調皮的從額頭一直輕輕劃下,直到停留在那水亮的唇上,輾轉反側,她緩緩俯下頭,黑絲如水傾瀉,觸到那白皙的臉龐,不自覺輕喘。看到那越來越下的俊美臉龐,澈罔連眼也不敢眨,雙眸瞪得大大,嘴唇因緊張而顫抖著。
直到,快要湊近時,他緊張閉起了眼。。。“哈,澈罔,你害羞了哦!嗯哼,本太子的魅力果然大啊,讓得清心寡慾的澈相也動心了!”張狂肆意的笑聲在耳邊響起,澈罔扯出無奈地笑意。“你啊,真。。。”他苦笑一聲張開眼,就在那一剎那,他看到她眼中狡黠的笑。
“唔。。。”他就那樣愣愣的看著她的吻落到唇上,猶如蜻蜓點水般輕微,卻讓整顆心都顫抖起來。“怎麼?傻了?”輕狂挑起他細巧的下巴,狹長的丹鳳眼斜眯,頗有一副調戲小爺的痞子模樣,叫人生趣。“沒有。”他吶吶的道,低垂眼簾,臉頰上泛起淡淡的粉色,如醉酒般的紅暈,讓人著迷。
“真的沒有?”輕狂卻是戲謔挑起了眉,彎著唇,逸出幾聲笑。“我、我想要睡了。“澈罔終於是敵不過這個流氓太子,乾脆眼一閉,不再說話,心裡,卻如打鼓般的激烈,讓得他面紅耳赤,無法安靜下來。輕狂自然知道他是假睡,當下也只輕輕揚起唇角,溫柔扶著他的眼。
“澈罔,今天,我就去找父皇提親,我要你當我的太子妃。“她略微輕柔的嗓音帶上些蠱惑,讓人只想安心的靠著她,似乎有了她在,即使天再塌,地再裂,也能夠安靜躺在她的懷裡,因為她能撐起一切。澈罔差點就迷失了自己,靠著僅存的理智他猛地掙脫她的手,拼命後退到幾步遠,微微喘了幾口氣,”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為什麼?”俊美近乎妖孽臉龐上的晴朗被這一句話掃得乾乾淨淨,她的面容頓時變得陰鷙,語氣也不悅起來,宛如暴風雨的前奏,若不是他是她在乎的人,她肯定因對方的拒絕早就翻臉了,維持到這個平衡,她已經夠大方寬容了。
要知道,她,可是從來沒有耐心等人,因為他是個例外,所以她勉強忍受,但這也並不代表她能夠忍得很久。
澈罔仙逸的臉上浮現幾縷複雜的神色,自從她失去任何記憶醒來之後,她的脾氣就變得很暴躁,無法像以前那般冷靜自持,但這僅僅是對著身心,澈罔皺著的眉心忽地舒展開來。
“小篤,你聽我說,現在還不宜操之過急。”他搖搖頭,重新湊近她,扶著她的額,那溫柔的語調讓輕狂比暴風雨還狂暴的怒氣漸漸穩定下來,但她仍是冷淡的說道,“那你還要我等多久?”澈罔展顏一笑,她能夠這樣說,是說明她已經在接受他的意見了,這樣的改變,讓澈罔自然歡喜。
但是,現在的形勢根本就不適宜。
“再多等幾年,我們一定會有機會。”為了祈求她的意見,澈罔的聲音更加溫柔了,幾分哀求的神色讓輕狂也心動了。但是,她絕對不要再等下去!一個六年就已經是夠了,再來一個六年?她還有多少逍遙可以揮霍?她對愛是有渴求,但她還不會因為愛就付出全部的自由。當愛成了枷鎖,就該必須解脫,她還有她所追求的自在。
在希翼的目光中站起身來,輕狂彎身捏著澈罔的下巴,緩緩吐字,“澈罔,我現在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
她隨意掃了兩人一眼,然後在兩人錯愕的目光中瀟灑離開。現在,她有一件必須要辦的重要事情,那就是她要稟明父皇,她要娶澈罔!
議事殿。
空氣似凝結了般,變得沉重和結實,如無形的壓力壓在每人的身上,都覺得喘不過起來。在議事殿議事的官員,都是一些長老級或做過重大貢獻的人物,並且還有幾個是三朝元老,權威尊貴。在那最高的龍座上,一名中年男子也在皺著英挺的眉,鬢邊的兩發竟是有了幾絲銀髮。
“最近昌元小國越來越囂張了,仗著暗地裡有狼星國,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