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全天下的美人都要拜倒你的腳下了!”紅衣小少年努努嘴,笑意洋洋。“那教主呢?教主也一樣麼?”藍衣青年也低頭湊近她,眨巴著那雙溫潤的眸子。“那當然!”黑瞳閃過狡黠。
“吶,可是我不相信呢?你要怎麼證明?”望崖挑了挑眉,笑道。“不相信?”輕狂伸出小手,一把摟住青年的頸,將他的頭拉下,一臉壞笑湊上,“啵!”嘟起柔柔的唇吻上白玉無瑕的臉龐,留下一個淺淺的水印,很是明顯。待那紅唇離開臉頰,青年才站直身,長眉攏起,眼眸波瀾難平。
鬼長一如既往的冷漠看著,倒是清靈少年有些吃驚的揚起眉,望閣長雖然生得俊俏,個性溫和不喜爭鬧,但是如此的溫柔青年卻有一個底線,是的,他有潔癖,凡是碰著他的人均沒有好下場。只要踩著他的底線,管你是什麼身份,立馬暴怒動手,血淋淋的例子不下數十。
以前他曾是血幫管理內務的師爺,一次幫主之子因貪戀他的美色和溫柔,偷偷摸摸爬上他的床,但剛接觸他的手就立馬被他給結了。痛失愛子的幫主氣結,出動大批人馬圍剿他,結果被他輕鬆解決了,順便還把血幫這個名氣不小的幫派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跡。
從此,再也沒有人敢小看這個一臉笑眯眯的人,無論是任何人,只要是聽說過他的名頭的人,都自覺與他保持一米幾遠,生怕一不小心惹禍上身。
“教主,”望崖皺起了眉,語氣不悅的開口,臉色頗是陰沉。
暴風雨要來臨了?
“嗯?”輕狂抬起眼,眸裡瀲灩秋波堪比春暉。
“下次,記得要吻這裡。”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表情一臉鄭重,像是交代一件極重要的事情。
眾人皆倒。
幽暗的古墓裡,流動著陰森詭異的氣氛,古樸令得人悚立難安的氣息四處蔓延,寒冷掠過心頭。
“嗤!”一處暗處突然湧起一絲火光,凝聚成一團火焰,略帶興奮跳躍著。那簇火越走越近,映出一個美豔絕倫的臉龐,精緻完美讓人心動的五官,此時那狹長邪魅的雙眸幽深無波,只有那團火焰在眼中清晰倒影著。
將小型燭臺放到一處平整石臺上,輕狂從懷裡掏出那個長方形紅木盒,取出裡邊安靜躺著的羊皮卷。羊皮卷似乎年代非常悠久,表層還覆著一層厚厚的粉末,裡邊的字跡有些模糊不清,而紅木盒以千年木雕刻而成,所以看起來還是像新的一樣。
吹走粉末,那古樸奇怪似集聚千年精華的符文緩緩展現在她面前,相對於羊皮卷的侵蝕,這紋路竟然是清晰的詭異,好像是剛剛寫下的一般。
“哎,可能這卷羊皮卷很珍貴,畢竟是記敘亞月皇宮的陵墓,可惜除了只能勉強看懂地圖,這些奇異的符文我是一個都看不懂。”輕狂緩緩捲起羊皮卷,表情頗是無奈,“現在千狼教才剛剛步入正軌,資金龐大,原本還指望能得到什麼,哪知什麼也沒撈著。看來本教主我又得該行當殺手了,苦命!”
就在輕狂準備離去的時候,對面石門突然傳來了一聲奇異的聲響,引起她敏銳的感知。
老鼠?不可能!這裡散漫了驅趕鼠蟲的芳草,一般都不敢靠近。
況且這陵墓中除了死人就是死物,哪會有活物?雖然說她是個例外。弄出這聲響的,可能會是像她一樣的盜墓者。但這裡每間密室都緊緊上鎖,沒有特別的鑰匙是不可能打得開。因為亞月是富國,歷代尊王的陪葬物品都是世上難得一見,所以會有大批盜墓者來襲,每次的失望而歸,這裡久而久之就成了盜墓者的禁地,無人問津。
而她就是抱著幸運轉盤的幾分機率,看看能不能憑著羊皮卷誤打誤撞得到一些驚天金寶。
“轟!”一聲極大的聲響突然在輕狂的耳邊震徹起來,反射性極強的她幾乎就在瞬間轉過身,擺出迎戰的姿勢。但迎接她的不是毒蛇猛獸,也不是整蠱巫術,是一種清清淡淡的香味飄出來。
她雖對花不是很感興趣,但這種花香卻是她最為熟悉的,因為她從小到大都是。現代父親在生前每次下班回家都會買一束薰衣草和旭日藤給母親,然後母親就笑得甜蜜抱住他,這種幸福一直都這般濃烈持續,雖然時間並不多長,但這份情愛足以令得人刻骨銘心。
旭日藤,愛的鎖鏈…
眨眨水亮的眼眸,將一些不該出現的水澤斂起,輕狂才將目光落到那個自動開了的詭異墓室內,裡頭金光閃耀,定睛一看,竟是一些亂堆的黃金!謹慎如她,自然不會蠢到因為這些黃金誘惑而急忙衝進去佔為己有。“咻咻!”十幾枚暗器靈活從手脫離直朝墓室飛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