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她很沒骨氣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這傢伙雖然生氣起來很恐怖,但還不足以讓她忌憚。讓她忌憚的是他孩子氣的脾氣,哪天惹火了他,一聲不吭的跑出去,然後“嗤嗤”的把任何他看不順眼的人給殺了(事實上,出了某無良教主,其他人通通看不順眼),人家尋仇上門問他為什麼,先給一個冷眼將人凍得成冰雕,然後整整衣衫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家教主看你們很不爽。”
千狼教尊的名氣令人驚駭,就是被這傢伙給營造出來的。連一個屬下都強得讓自詡為高手的人鬱悶想要去撞牆,何況是主人的威力?況且,以高手比天高的威嚴,是絕不會寄居在一個比他弱的人的手下。於是,千狼教尊越傳越邪乎…
“那你為什麼還要逃?”紫麒的眸色深沉了些,貼得更近,幾乎可以清楚感受到對方的心跳。青蔥細嫩的纖指穿過輕狂未束的細發,挑起幾縷湊近鼻翼,薰衣草獨特清新的香氣瀰漫,冰冷的面容有了裂痕,竟是滲出了不知覺的溫柔。
八年的單調世界,因她,起了波瀾,無慾無求的生活第一次出現了慾望,那種想要把眼前這人囚禁在身邊的執念。
“不不不,我想你搞錯了,那不是逃,是光明正大的離開。”輕狂睜著眼睛說瞎話,竟是臉不紅心不跳,估計那臉皮厚的堪比城牆。
“呵…”從喉嚨傳來低低渾厚的笑,低迷性感,為少年冰霜冷酷的面容添上暗夜的魅。“那你就得為你的擅自逃離付出代價…”冰冷的指尖在紅唇碾軋反側,眷戀停留幾秒,才滑到尖細的下巴,緩緩挑起,逼著輕狂與他直視。身軀傾下,把所有重量都倚在被壓少年的身上,壓得無法動彈,無處可逃。
彎下背脊,俯下頭,外邊少年高大的身影完全將裡邊纖瘦的少年遮蓋,只看得到四條修長的雙腿交叉,怎麼看,都像是…額頭對抵,暗紫髮絲與漆黑墨髮交纏,曖昧的氣氛流轉正盛。
眼看著唇瓣落下,輕狂微微將頭後傾,直到後腦勺碰到冰冷的牆壁。她想撇過頭,哪知捏著她下巴的手硬生生將她的側臉扳回來,瞥見幽深的紫眸,裡邊有簇小小的火焰燃燒,摩擦出點點火星,“唔…”果凍清涼嫩滑的唇瓣覆蓋轄區,將那一抹溫熱完全吞噬掉,從最初的溫柔淺嘗直到狂烈暴躁…
這傢伙…嘴角的痛楚讓輕狂吃痛皺起眉,不自覺想扭動手腕,絲絲痛感傳上,禁錮雙手的手絲毫不放鬆,因她的掙扎更緊了些。囚的這麼緊,是害怕她的再次逃跑?輕狂纖眉不動聲色抽了抽,心底湧上任人宰割這個成語。
沒辦法,即使她在全盛時期用盡全力,恐怕也不是這個怪物的對手,何況她現在還餘毒未清?她逃跑也不是沒有什麼 不可能的,畢竟速度是她的拿手好戲。但是她敢肯定,當她從他身邊逃離的話,恐怕這裡就遭殃了!而她現在還有求於人,不應該把關係弄僵。
記得上一次在狂城的一家酒館悄悄離開後,一次偶然回來就看見不僅是酒館就連旁邊的館子都被毀掉了,毀得連渣都不剩,一把火給燒光全部,而且見人就殺。雖然不是她毀的,但她是間接殺手,害得她都不敢回去面對鄉親父老了。若不是最後陶姥姥出面勸他,估計他還想把狂城給砸了,從那日後,狂城的高手少了一半,而多數都是毀在這個怪物手上。
巖鷹雖然是規模較大的山寨,但比起狂城還是差了許多,連狂城都幾乎保不住,何況巖鷹呢?攤上這樣一個傢伙,真不知道是她的有幸還是她的災難。哎,難道真的是她的魅力太過強大讓人無以抵擋?然後,不顧性別就要纏上她?難道美男都喜歡龍陽之癖的?
有些戀戀不捨的離開那純美,紫麒仍是挑著她的下巴,“御輕狂,你能拋得我一次,但你以為你能一輩子的逃離嗎?”他的力道不由得加重,語氣泛著陰騖,看來那次有意的分離對他造成不少的陰影。
四年的闊別重逢,這傢伙的佔有慾估計更加變態了,看來今天她有夠慘了。況且父母那邊的事情還沒解決,不宜長期拖戰,還是儘快解決比較好。
心動神領,輕狂終於能抽出手捉住捏著她下巴的手腕,抬起眼,宛若蝶翅的墨睫緩緩上揚,露出裡邊的盈盈清潭,撫上紫麒白皙的臉龐,她的口吻帶上疼惜,“小麒兒,其實離開,我是迫不得已而為的。你想想,以你這般俊容,何愁沒有美人青睞?況且當時我們都太小了,承受不起這一段世俗所看不起的戀情,我是怕你受傷,你不開心,我也難安…”
呆愣一會,紫麒終於是能回過神來,相對於之前強硬的姿態,稍微寬和了點,抬手覆上輕狂碰著他臉的手,指尖細膩摩挲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