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讓得自己傷得如此狼狽的人,就該付出代價!看見少年眼中的嗜血冷意,眾人紛紛打了個寒顫,大腦告訴他們要逃,若是不逃,就得要等著被宰殺的命運,黑逍的怒氣已經完全要爆發了!
“桀桀,現在才想要逃?不覺得太晚了嗎?”輕狂看著四處逃竄退後的人群,肆意朝天大笑幾聲,接著,執著那死亡之鞭,將想逃走的人,統統在痛苦中糾結死去!她御輕狂,豈是能任人捏的軟柿子?踏著屍體,輕狂瘋狂的揚著鞭子,她整一個人都籠上了一層殺戳的血腥味,比地獄的修羅更加恐怖。
“死了?”少年兀自喃喃自語,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心口還插著一支羽箭的兩名黑衣人。
確定他們是真死了之後,少年才優雅收回腳,看向遠方那個瘋狂殺戳的黑衣少年,唇邊泛起了陰寒的笑容,“御輕狂,你果真不愧為千狼的教主,殘忍無情,還有一顆極聰明的腦袋。”他輕笑,“這世界上,怕是隻有你能配的上我了。可惜,你不是女的,不會因為愛而喪失那聰明冷靜過分的頭腦,這樣的人,留在身邊,隨時是個禍害。”
“吶,所以呢,你。。。”少年緩緩揚起了弓,三支黑色羽箭駕在弓上,漆黑古樸的箭頭似死亡之神的唇齒色,鎖定在那不斷飛掠的黑衣少年身上,迷人漂亮的眼眸危險眯了起來。“必、須、死!”他冷冷吐出這幾個字,一聲錚響,那黑色羽箭以比流星更快的速度,直襲而去。
黑色羽箭快速接近那個黑色人影,但一心只沉浸在殺人之中的輕狂自然無法聽到,畢竟,那響動,實在是太輕微了,輕微到無法聽聞。當那附在箭上的戾氣在一米外釋放出來的時候,輕狂才察覺這危險,急忙閃身躲離,但重傷之軀本來就讓行動遲緩了,何況還是在一米外的黑色羽箭!
毫無疑問,若是這連續三支箭射中輕狂,必會斃命!
就在這生死懸關之前,輕狂忽然感覺眼前被黑色遮掩,只聞得熟悉又安心的藥草味傳來,令得她苦苦支撐緊繃又脆弱的神經終於捨得松下,她緊抿的嘴角綻開個極為傾城的笑容,宛若是春風吹散了冰屑,暖風燻和,讓人竟是不由自主沉溺。
眼前一黑,輕狂終於抵擋不住那發揮過頭的力氣帶來的疲憊,僵硬的雙腳一軟,支撐宵住受傷的重軀,她閉著眼倒下去,意識已模糊不清。只曉得,她又聞到那好聞的藥草香味,以及帶來的溫柔氣息,讓她飽受殺戳的心穩定下來,漸漸驅散了那股想要殺人的黑霧。
這個懷抱,好溫暖。。。
一身黑色的斗篷和一頂斗笠,將來人的面貌遮蔽,沒有人知道那掩藏在黑紗裡的人究竟是誰。
接到快要落地的人兒,那黑瞳裡滿是不捨的心疼,小心翼翼將人兒抱起,貼近胸口,低喃道:“阿狂,對不起,我來遲了。”清潤如溫水的嗓音,溫柔的聲線讓得懷中人的眉漸漸舒開,如貓兒般蜷縮起,伸出手攬住他的脖子,把臉湊近胸膛蹭了蹭,慰燙著一顆心。遮掩在黑紗裡的瞳孔似乎愣了下,然後漸漸被流星趕月的笑意覆蓋。
“阿狂,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受欺負,我會讓傷你的人,絕對生不如死!”宛如在情人耳邊的低語,卻帶著死一般的沉寂。黑衣人抬起頭,最先看向的不是三幫四盟八宮的人,而是遠處的樹林,彷彿是透過綠林看到隱藏的東西,他嘴角勾起冷笑,那張溫暖的俊顏上有了嗜血的味道。
“敢傷害阿狂的人,統統都得去死,一個,也不能避免。”他嗓音低沉,璀璨溫柔的臉龐籠上層看不清的模糊陰影,唇邊溢位的邪惡笑意,恍若是盅惑萬物的惡魔。浸入溫水中的清眸換上了冷冽,冰霜的目光在閃爍,叫人發寒。
黑衣人從輕狂緊握的手裡取下嗜血幽冥鞭,接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嗜血幽冥鞭可是有靈性的地獄鐵鞭,只能認定主人和造器的人,可是這名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卻能輕易的握住它,而且毫無損傷。
“你們這等小輩,囂也囂張夠了,接下來,就讓老夫來了結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正義人士!”清脆的聲線換成低迷粗獷的嗓音,聽起來幾分蒼老的病態。幾乎人們在見到黑衣人的時候,就把他當成是隱世的高手老者……垂到腰間的白髮,以及露出形同枯槁的雙手。
難道是器老重出江湖?見過世面的人不由得紛紛想到。
還沒等人回過神來,黑衣人已經朝三幫四膃八宮的人發出了強勢的攻擊,嗜血幽冥鞭在他的手裡似靈蛇一般出動,吐著殷紅的蛇信子,一擊必殺!或許是他太生氣了,出招極為兇猛和凌厲,把幽冥鞭的嗜血發揮得極其恰當。過了一會,他終於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