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地否定了,“不是玩笑,我是說真的。”
在三番兩次的聽見同一個答案之後,簡佩妮直接懵了,笑容完全僵在唇線上,眸子裡盈滿了驚愕,這樣的驚愕讓她有窒息的感覺,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問出口,“外婆,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劉美蘭深深嘆了一口氣,視線漸漸的拉遠,過了許久,眸子微微的一沉,語氣變得嚴肅起來,“這是你那遠在天國父母的心願,你必須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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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接任總裁
接任總裁
聖太集團三十層的會議室裡,充斥著凝重的氣氛,坐在主席位上的是一位約莫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此時他一語不發,緊盯著會議室門口,冷漠的雙眸讓人不寒而慄,現場安靜得可以聽見針落地的聲音,那樣的安靜讓在場的董事們不禁神經緊繃。
這時,門“吱呀”地開啟了,進門的這個年輕男人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環視了一下在場的人,輕鞠躬道,“不好意思,讓諸位久等了。”隨即,大膽地將目光迎上了中年男人,兩人就這樣對峙著。
賀啟泰發怒的痕跡已經很明顯了,但為了今天重要的事情,還是忍了下來,“既然已經來了,下面我宣佈,從即日起,本集團的總裁由我的兒子賀少然擔任!”
一陣鼓掌聲響起,賀少然淡淡地瞥了賀啟泰一眼,慵懶著倚在一旁的牆上。
等董事們全都退場之後,賀啟泰這才控制不住情緒,大怒起來,“你明知道今天有多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還要遲到?”
賀少然聳了聳肩膀,雙眸沒有絲毫的感情,冷笑一下,才扯動雙唇回答,“回答總裁的話,這件事怨不得我,也不知道是誰對外發布訊息說我今天會到,機場湧來了一堆的記者,想不遲到,恐怕很難吧。”語速雖然緩慢,但整番話都充斥著淡淡的火藥味。
賀啟泰更被激怒了,大拍桌子,厲聲斥責,“現在你才是總裁!身為總裁就不該遲到!”
賀少然慢悠悠地彈了彈衣角上的灰塵,漫不經心地回答,“既然我現在都已經是總裁了,那麼你是以什麼身份斥責我?難不成聖太集團同時有兩個總裁併存不成?”
“你……”,賀啟泰氣到不行,本想繼續發作,但一想到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這才忍耐了下來,“不管你怎麼說,後天的婚禮,你一定要參加。”
“婚禮?”賀少然很不解地皺起了眉心,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樣,隨即感興趣地反問,“是你哪位大客戶的婚禮?我要封多大的紅包?”
賀啟泰眯起了雙眼,用足以殺死人的眼光盯著他,冷厲道,“賀少然,你少給我裝傻,這兩天我會讓人看好你,你休想打什麼歪主意!”
賀少然張口嘴,打了個大呵欠,表情出現了明顯的倦意,一邊走出會議室,一邊說,“好睏,我先去睡一覺再說吧。”
“你的婚禮很重要,這可關係到你的幸福,你一定要去!”賀啟泰再次重申了這一點,他可不希望自己苦心設下的回收股份計劃,毀在自己兒子的手上。
“幸福?”賀少然冷冷地嗤笑了一聲,搖搖頭回答,“你考慮的永遠都只有自己的利益,所以奉勸你以後別再說出幸福這個詞,那讓我噁心!”語畢,箭步走出了會議室。
作品相關 出嫁
出嫁
一間裝飾以粉色系列為主的房間裡,午後的陽光灑落了進來,整個室內因此變得透亮,坐在床沿上的是身穿睡衣,卻滿臉苦惱的女子。
簡佩妮盯著父母的遺照發呆,爸媽,明天就是我結婚的日子了,你們高興嗎?讓我嫁給素未謀面的陌生男人,這真的是你們的心願嗎?如果是,那麼我願意,可是你們以前一向都很疼我,又怎麼會立下這樣的心願?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想到這裡,簡佩妮忍不住輕聲泣了起來,小巧的鼻子時不時地抽動著,絲毫不知道靠在房門瞥著這一切的劉美蘭,已是老淚縱橫。
“佩妮”,劉美蘭終也忍不住了,走進了房間,擁住了她,“別哭,別哭。”
簡佩妮吸了吸鼻子,漸漸地停住了哭聲,“外婆,我想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美蘭抹了抹眼淚,憂傷地闡釋起來,“你父母出事故那天,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就只有你爸爸一息尚存,他跟我說,他們去世後,你是唯一的股份繼承人,必須是現任總裁肯出面宣告的情況下,股份才能有效,也只有這樣才能還他們的清白。”
“什麼清白?”簡佩妮張大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