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我的一份遺囑,你可以帶上那份遺囑去律師樓辦理遺產交接手續。透過這份遺囑,我會把在海內外擁有的所有產業全部劃歸你的名下,律師樓的地址在信的背後。爺爺給你的只有這麼多,我衷心地希望,你能夠將我沒有弄清楚的一些謎題解開,也許,這些秘密將會使震驚世界。願你好運,我的小烈。”
看到這些語重心長的留言,爺爺那慈祥的面孔再一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中,風烈的眼眶不知不覺中溼潤了起來。他彷彿再一次看到了爺爺的笑容,看到了爺爺對著自己殷切的期望。風烈決定過些天去找那家律師樓把所有產業接過來,並正式開始爺爺原來從事的研究工作。
爺爺生前是個探險家,既然已經決定要步爺爺的後塵,就一定要把爺爺的過去詳細地瞭解一下。將留言貼著內衣放好後,風烈開始看爺爺留下來的另外幾樣東西。
那束奇怪的羊皮紙卷裡面寫著一些類似文字的東西,他覺得像是埃及文字,但還有些叫不準,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也沒有弄清楚個所以然,於是先把它放到了衣服口袋裡。他又伸手拿過那塊牌子,那是一塊奇怪的橢圓形牌子,材料像是石頭,但又比石頭輕得多。正面是一些奇怪的文字,背面是十個古怪的符號。這是一些他從來沒見過的非常奇怪的文字,風烈看了一會,沒有猜出到底代表什麼,看來這些東西需要找專業人士才能破譯了。於是他便把這塊牌子也放到了衣兜裡。
那本日記上正是爺爺的筆跡,風烈簡單地翻了翻,上面記錄著他的探險生涯,以及一些體會心得,他把日記本收入了自己的揹包裡,打算以後慢慢研讀。
最後他拿起銀行的存摺,翻開一看,存摺裡面打著這樣一組數字:¥150000000。00,一億五千萬!即使參與過公司經營、經手過大筆的資金,風烈還是對這樣一大筆存款感到吃驚。他將保險箱整理好重新放回原處,然後轉身離開了保險箱保管處。
等他回到營業大廳的時候,銀行經理已經等候在那裡,風烈把存摺遞過去讓他確認。銀行經理面帶疑惑地走了進去,一會工夫,臉上已經堆滿笑意的銀行經理再度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告訴風烈存摺裡面連本帶息,已經有一億六千多萬人民幣!同時問他需要銀行提供什麼樣的服務。
風烈要他馬上將這些款子打入了自己的信用卡里,並先提出數萬現金。一切業務都在短時間內完成,在銀行經理親切笑容的陪送下,緩步離開了銀行。
和北方的秋風蕭瑟不同,上海的氣候還顯得溫暖溼潤,路邊依然是綠意盎然,尤其此刻還是下午三點左右,正是日光最足的時候,風烈身上的風衣也顯得有些多餘,想想左右無事,他決定乾脆先去南京路和外灘一帶逛逛,順便買幾件衣服換。
風烈穿衣不太講究品牌,關鍵是舒適和功能合用就好,所以就在南京路上隨便找了幾個商店,換上了一身寬鬆的休閒套裝。因為在火車上休息得很好,加上自己又沒有帶什麼行李,所以他乾脆在街上逛了起來,一路上停停走走,東遊西蕩,內心也輕鬆無比。
上海確實是一個美麗的城市,儘管以前曾經幾次到過這裡,這回也算是舊地重遊,但他還是再一次被它的活力所吸引,充滿自信而友善的行人、大方靚麗的上海女孩,都令風烈感到十分親切。一隊隊旅遊團從身邊經過,夾雜著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口音,此刻這些遊人顯然比他的興致更好。
風烈沿著步行街一直走出了南京東路,來到了美麗的外灘。這一路閒逛,花了足足有四個小時,外灘上這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一片燈的海洋,風烈抑鬱的心情也一掃而空。漫步在外灘上,感受著這美麗的夜色。一陣晚風吹來,帶著些許寒意,風烈伸手將衣領拉了拉。一天下來熱量消耗很大,他的肚子這時候恰巧叫了起來,前面不遠處正好有一個小船屋,風烈便走了過去,撿一個靠江邊的小桌坐下,點了幾個小菜,邊喝啤酒邊看夜景。
一條條輪船緩慢地駛過,偶爾鳴響一下汽笛,江浪帶起的波瀾使得船屋隨著波浪一漾一漾的,令人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閒來無事,風烈便從衣兜裡掏出羊皮紙卷和那個橢圓形的牌子,湊到桌前的燭光下細細端詳。羊皮紙捲上的文字原以為是古埃及文,但細看上去卻是另外的一種文字,似乎是一種象形文字,但又十分抽象,想不出來和已知任何文明所擁有的文字有什麼關聯,風烈對考古和歷史知識瞭解不多,瞎猜了半天,也沒有猜出來這些文字代表什麼意思,只好又把注意力轉向了那塊小牌子,仔細端詳後,他才發現那塊小牌子背面的文字和羊皮紙捲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