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章對柳道長說道。
這時,場中的池田向主辦方提出申訴,要求與段章一決高低。
“段章!我知道殺害池田家的家主,也有你的一份!如果你還算是男人,就下來與我一決勝負!咱們定下生死對決,不死不休,我要為家主報仇!”池田站在場中,叫囂起來。
倪文筠向段章解釋,只要雙方願意,大賽規則允許決鬥。
“既然規則允許,我就下場會一會他。”段章笑道,“柳道長,你看著我幫你師弟報仇。”
“最好殺了他,除惡務盡。”張馨說道。
段章笑了笑,回應池田,接收了挑戰。
四周看臺的眾人,大多數並不知道段章的底細,都開始議論起來。
“段章是誰?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好像幾年前,藥王谷追殺過他,最後導致藥王谷的覆滅,他是點燃**的引信。”
“他暗殺了池田家的家主,我怎麼沒有找到這方面的情報?”
“據說是池田家追殺他,卻不知道怎麼地被藥王谷所殺,現在藥王谷不在了,池田家遷怒於他。這個訊息是我聽來的,不知道準不準確。”
“這些事情發生在東方,我一直在歐洲,什麼也不知道……”
其他的人好奇段章是誰,但最關心的還是這場決鬥的勝負,一些人都私下打起賭來。不過,坐在這兒的人都不是缺錢的人,對賭錢沒有興趣,而是私下的打賭一些另外的東西,用錢難以買到的東西,一個條件,一塊地皮,乃至於一份合同等等。
倪文筠也來了精神,寫了紙條,讓人帶給幾名坐在遠處的看客。
“我賭你贏,一定要讓這幫老外出點血。”倪文筠笑著揮手,向那幾名看客隔空致意。
段章笑了笑,他猜倪文筠是利用這次機會,換取以後的某些承諾,方便自己以後的操作。如此說來,那幾名看客,也是與倪文筠一般,是某些國家秘密機構人員了。
想到這兒,段章湊過頭去,說道:“假若我一招必殺,將其戰敗,你能得到多少?”
倪文筠一怔,隨即露出笑容,“如果是這樣,我就再多下一點注,不賺白不賺!”
十幾分鍾之後,段章站在了場中,距離池田十米左右,彼此對峙著。
“家主的死與你有關,我若能殺了你,我就是家主!”池田傲然說道。
段章沒有說話,伸手一根手指勾了勾,示意他無須廢話,直接放馬過來。
“你找死!”池田被段章輕蔑的神色激怒,驅使式神攻殺過去。
呼!一道虛影從池田身軀溢位,凝聚成一道戰國武士的身影,向段章衝了過來。但這不是全部,第二道虛影從池田的身軀走了出來,雙鬼式神!他的身軀中養了兩隻式神。
眾人看見場中的兩道虛影,都為之動容,這才是池田的真正底牌,一道虛影已經勝過多名選手,兩道虛影威力翻倍,段章應該是輸了。
段章看見兩道虛影,也覺得詫異。
天道會抹殺陰物,以自己的身體為容器養鬼,是藉助自身的氣息,遮蔽天道對陰物的察覺。一般來說,長期將陰物放在身體中,必然會有大害。但段章看池田的樣子,卻不像是身體有損,看來式神之術也有自己獨特的東西。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傳承了千百年的東西,都有自己的獨特之處,不可等閒視之。
但這時候已經不容段章,多作研究式的思索,式神惡鬼已經到了他的近前。
他抬起手來,就像拂拭衣袖上的灰塵一般,輕輕地向衝上來的虛影揮去。
呼!虛影武士身形一滯,瞬間向後飛去,撞在第二隻虛影身上。兩道虛影一起潰散,化作煙塵後退,貫入池田的身軀。
池田的身軀猛然一震,凌空橫飛出去。
砰!一聲巨響,池田重重地落在地面,嘴裡嘔出鮮血,再也站不起來。
“一招擊敗!我沒有看錯吧?完了,我輸了!”坐在遠處角落的一名看客,望著場中的情景,騰地一聲,站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你倒是擋住幾招,再輸也好啊!”
“不好,又中那個中國女人的奸計了!我就知道她找我打賭,沒有安好心……”
“上帝啊,那女人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這麼強悍的手下?”
幾名看客坐在角落,心中暗暗叫苦。
倪文筠卻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向幾名賭輸的人,頻頻揮手致意。
段章看了看躺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