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山莞爾一笑，兩人就近找了一家大排檔，坐了下來。
第140章 勸留和打賭
兩人坐下，大排檔的夥計笑著走過來，先上茶，再送上選單。
吳山讓段章點菜，段章問夥計有什麼推薦，夥計一連報了七八個菜。
“就我們兩人，吃不了這麼多，先來四菜一湯，不夠再說。”段章將選單遞還給夥計。
夥計拿過選單，答應一聲，笑著下去了。
“你真的決定要離職？做一個自由職業人？”吳山問道。
段章點點頭，“老吳，我實在不想被約束，喜歡自由一點的生活，缺錢了就去打打工。賺了錢，就安心追求自己的事，到處走走看看，也就是你說的玩一玩。”
吳山點點頭，他是總公司顧問，常年居住國外，瞭解那種休閒般輕鬆生活。
“我還有一個疑問，你為什麼把公司這次事件的功勞，讓給莫勇莫大師？”吳山問道。
“我也沒有讓他，其實莫大師出力不少，呵呵。”段章笑道。
吳山笑了笑，用指頭點了點段章，表示不相信。
“老吳，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問了，反正所有的事情，已經解決，車庫再也不會出現那些可怕的靈異事件了。”段章笑道。
這時，夥計端了菜盤，將菜和啤酒擺在了桌上。
兩人斟酒碰杯，笑著邊吃邊聊，話題開始談到各自的過去。吳山在部隊上呆過，因為聯絡上了海外關係，很早就去了國外，成了外籍華裔。他邊吃邊向段章說笑，國外的風俗習慣，以及國人的種種誤解，還有自己初到國外出醜的搞笑事件。
段章也給吳山談起自己的大學生涯，其中也談到自己的家庭情況。這些事情不算什麼，認真查一下，都可以查到。
閒聊一陣，吳山開始說到正事，
“假若有一個職位，不需要每天按時上班，平時也沒有多少事做，薪水嘛，每月有三萬或者五萬。當然了，在需要的時候，你必須盡心盡職去完成交給你的事情。這樣的工作，你願不願意？”
“每個月幾萬？事情還不多？可以隨便不上班？你說的是顧問一職吧？”段章問道。
“一年最多做五、六件事情，也許一件事情也沒有。平時沒有約束，願意去哪兒就去哪兒，工資福利不會少一分錢。”吳山點著頭，臉上露出笑意，帶著某種誘惑的樣子。
段章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嘴裡發出暢快的聲音，望向吳山，“老吳，我聞到某種誘惑，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職位該不會到時候，讓我去送死吧？”
“哪有這麼嚴重？不過些許風險而已。”吳山漫不經心地答道。
“等以後再說吧，說老實話，像我這樣純潔的人，也不太好意思佔別人的便宜。”段章喝酒吃肉，大快朵頤，不再思考這個難題，“這個菜不錯，讓夥計再來一份，呵呵。”
吳山笑了笑，向著夥計揮揮手，指了指面前的菜盤。夥計會意，笑著做了一個ok的姿勢。
就在這時，大排檔外邊人聲鼎沸，一夥人向旁邊的居民樓，圍了過來。
“都在看熱鬧，發生什麼事了？”段章探頭向對面居民樓看去。
對面居民樓，六樓的窗臺上，一名年輕的女子站在上面，隨時準備跳下來的樣子。
下面圍觀的人群，大約有兩三百人，都向著窗臺上的女子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不要擋住我，我不想活了！”女子作勢欲跳。
哇——，下面人群一陣喧譁，高聲阻止。
“誰家女仔，千萬莫跳啊，報警救人啦！”有人用本地話大聲勸阻。
“女仔不識本地話，你沒聽見她剛才說的是普通話？要用普通話勸解才行。”旁邊有人提醒道。
立刻有人站在下面，用普通話勸解女子。
“我看那名女子，坐在窗臺上猶豫，雖然哭泣，但卻不像是絕望樣子。”段章觀察後，對吳山說道。
“大凡女子跳樓，特別是年輕女子跳樓，都是為情所困，一時想不開。為情而死的人嘛，臨死之前都希望見一面鐘意的物件，估計要等到警方到來，男主角出現，好生哄一下，就可以把女子勸下來。”吳山舉杯說道。
段章和吳山坐的位置，剛好將整個場面盡收眼底。兩人就這樣看著，沒有一點同情心地討論分析，預測事件的結局。
一會兒工夫，警車來了。一名女警向窗臺的女子喊話，大談人生之美好，勸她不要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