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不生氣?”屈文德不解道。
五爺搖搖頭道“我為什麼要生氣?我讓你找趙出息的時候,我就想到會有這一步,如果我們不幫他,他怎麼能在損失最小的情況下打敗譚鴻儒?”
“那你真要向那畜牲低頭和解?”屈文德有些憋屈的說道,作為兒子,他自然不想看到已經八十高齡的父親活的如此窩囊,可他沒有辦法,譚鴻儒實力強橫,他們值得隱忍。
五爺沉聲說道“我會低頭,但不是現在,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我也沒有那麼老糊塗”
屈文德更有些迷糊,繼續道“我沒聽懂什麼意思?”
“你這腦子,如果我們先找那畜生和解,難道他不會警惕?到時候趙出息他們要是動手,我們從中作梗,很容易會被懷疑,這樣會惹火燒身。所以,我們要等趙出息他們動手後再和解,這樣也有理由,也或許那個時候,不用我們和解,那牲口就會主動找我們”五爺不愧是老狐狸,早就看懂接下來要怎麼走,可有些事情,是他註定也不知道的,他肯定不知道當年被他弄的家破人亡的黃家,還有位年輕人活著,而這年輕人為報仇已經隱忍多年,如今更是身居高位。
五爺這麼一說,屈文德立刻就明白了,連忙道“還是父親想的周到”
“你回去把原話告訴他,他自然會明白”五爺知道二兒子的實力,有些事情他肯定想不到,不然當年他就不會把位置給譚鴻儒,那樣也就不會有今天。
雖然屈文德沒什麼本事,但卻喜歡耍小聰明,不禁冷笑道“父親,你說我們和鴻儒和解後,有沒有可能冰釋前嫌,然後反手陰趙出息他們一把?”
五爺聽到這話,狠狠的瞪著屈文德,眼神凌厲道“你覺得,還能回到以前?”
第七百七十八章 反悔了?
第七百七十八章反悔了?
(這章有點晚,西安下著暴雨,聽著朴樹的新歌在木星,有點傷春悲秋,剛出來聽的時候覺得有點玄而又玄,前幾天再聽,越聽越覺得好聽,歌詞寫得很好,最愛最後那句,誰賞江上明月,誰聽江聲浩蕩……)
屈文德有屈文德的小算盤,如果父親真願意跟譚鴻儒和解,那很多事情都不用再大動干戈,譚鴻儒對父親對他們屈家並沒什麼惡意,畢竟屈家對他有恩,他只是不想讓父親再插手圈子的事務,讓他本本分分安安穩穩的安度晚年,如果父親做到這點,那應該可以和平相處,他們屈家以及元老派以後聽譚鴻儒吩咐,享清福掙大錢,這不挺好,憑啥要便宜趙出息那頭豺狼,整個川北辛辛苦苦幾代人打下來的天下就這麼拱手相讓,何況趙出息控制川北以後,對他們到底會怎麼樣,那還是未知的風險,如果那時候趙出息對他們心存不滿,他們再想反抗,也只能忍氣吞聲,除非不想繼續混下去了。
可屈文德似乎忘了,五爺出乎意料的同意和解,並不是打算冰釋前嫌,而不過是以退為進忍辱負重,為的還不是迷糊譚鴻儒,最終再報復他,屈文德沒有理解清楚父親的意思,所以才會說這話。
“文德,做人有時候是得留下退路,看不清風向的時候,可以權衡利弊後再做出決定,但當你看清局勢作出決定後,就不要再三心二意,如果經常這樣,以後你可能誰都不會信任”作為過來人,五爺有必要提醒兒子,畢竟屈文德沒有成為掌控全域性的老大。
屈文德忍不住問道“父親,我只是害怕趙出息以後背信棄義,如果沒了譚鴻儒牽制他,到時候他一家獨大,真要回頭再搞我們,我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這點屈文德考慮的很周到,畢竟他們對趙出息不熟悉,跟趙出息也沒什麼往來,而且現在趙出息處於主動,他們處於被動。
五爺皺眉說道“譚鴻儒已經把我們逼到這一步,你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要麼相信趙出息,要麼就這麼苟活著,想要讓我跟那忘恩負義的牲口真正和解,沒有可能,所以這兩條路,我只能選擇一個,如果錯了,那是我的命”
作為大佬出身的五爺,關鍵時候並沒有瞻前顧後的猶豫,而是當斷立斷,或許他對譚鴻儒已經徹底寒心,沒有辦法才選擇這條下下策。
屈文德還是有些擔憂,但父親的話說的很對,苟活是不可能的,整個元老派以及屈家現在都活的比較憋屈,全部被打壓著,包括很多生意,都沒有辦法展開。趙出息最終到底會不會跟譚鴻儒一樣背信棄義,他們不清楚,但譚鴻儒現在已經無法相信,所以只能賭這麼一把。
“如果趙出息是聰明人,譚鴻儒死後,他肯定會見好就收,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整個川內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