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就是你這態度,你今天就是再牛逼,我也得把你踩成蟲”
起身,順子伶起板凳,絲毫沒客氣,照著韋禮韋慶二兄弟身上就是砸,下手比起夏登還要狠,畢竟剛剛吃那麼大的虧,哪能沒怨氣,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韋禮韋慶兩兄弟就算是再能扛,也被砸的哭爹喊娘,沒一會就求饒別打了,可是順子根本不當回事,繼續砸,砸的周圍的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周升忍不住喊道“是不是真要鬧出人命,你才肯罷休,你知不知道他們什麼背。景?”
順子聽到周升的話,這才停下,看向周升嘿嘿笑道“嚇唬我啊,這是北京城,誰家還沒幾個牛逼的親戚,拼背。景?那你們知不知道我家是幹嘛的,我剛都說過了,你們有什麼背。景啊,關係啊,都往出拿,我要是認個慫,我跟你們姓”
韋禮有什麼背。景,順子早就查的清清楚楚,不然在學校也不敢揍他,本想著跟他慢慢玩,誰知道,這小子上來就要玩這麼大的,他只能奉陪到底。
沒工夫和周升理論這些屁話,順子盯著地上的韋禮不懷好意的笑起來,隨即看向二胖道“三哥,問你個事”
正在擼串的二胖抬頭道“說”
“你這有沒有特殊癖好的兄弟?”順子玩味的笑起來道。
二胖微愣,知道這小子要幹什麼了,不過這他哪知道,平靜道“我不知道,你自己問”
順子的話,讓周升毛骨悚然,連忙道“你想幹什麼?”
地上的韋禮也意識到沈明順想幹什麼了,使足力氣喊道“沈明順,我草你媽”
順子依舊不理會,他今天就要這麼玩,看向眾人道“哪位兄弟喜歡玩點刺激的,誰要願意,我拿二十萬當彩頭助興”
眾人不為所動。
二胖這時候沉聲道“這錢,你們可以掙”
終於,有個以前在監獄待過幾年的男人嬉笑著站出來道“順子爺,你看我行麼?”
順子知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就算是沒人有這癖好,只要再加錢,他相信就會有人出頭掙這錢。只是沒想到,還真有,這正合他意,順子樂呵道“行,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回頭找三哥拿錢”
男人樂呵著走到韋禮面前,韋禮幾乎是顫抖道“沈明順,我草你媽”
韋慶不忍看到堂弟被如此慘無人道的對待,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人死死的按在地上,男人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已經把韋禮懶腰抱起來,韋禮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被扛進農家樂的裡屋。
直到現在,順子的氣才算消了一半,這才回到座位上,繼續吃烤肉。
沒過一會,農家樂裡傳出韋禮聲嘶力竭的嘶吼聲還有那**的呻吟聲,眾人聽的滿身都是雞皮疙瘩,那畫面太美,還真不敢看。
約莫十幾分鍾後,二胖的手下一臉滿足的走出農家樂,順子嘟囔道“人沒死吧”
“還活著”男人舔著嘴角回道。
這時候,韋慶的朋友們終於姍姍來遲,四輛車上下來**個紈絝子弟,有男有女,年齡不一,跟韋慶算得上死黨,本以為是小打小鬧,瞅見停著的六七輛車,還有十多個壯漢的場面,不禁有些驚訝。
當看見韋慶被按在地上的狼狽樣時,這幫人直接傻眼。
夏登示意鬆開韋慶,隨即放下酒瓶起身道“這就是你喊來的人?”
終於有個男人看見韋慶的慘樣,忍不住罵道“你們特麼算什麼東西,是不是找死?”
韋慶已經懶得再玩虛的,直接對著其中一男人喊道“張奎,電話給我”
這幫人不是有涉黑背。景麼,他不信直接給舅舅打電話,還治不了他們?
這時候,來的這幫人當中,一個女人終於看清夏登的樣子,驚恐道“夏少,你怎麼在這?”
“你是?”夏登似乎記得眼前這女人,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女人淺笑回道“上次素姐過生日,我們見過”
“哦”夏登其實記不起來,可只好裝模作樣一下。
女人能看出夏登的敷衍,也不生氣,畢竟不在一個級別上,周圍的人小聲問道“趙麗,他們什麼背。景?”
叫趙麗的女人,沒回答,只是看向韋慶道“韋慶,你要給誰打電話?”
“市局,我舅舅”韋慶直言不諱道,他不信搬出舅舅,還鎮不住這幫人。
趙麗眯著眼睛搖頭道“我勸你別打,夏登是你惹不起的,你要不信,打電話問問家裡夏天河是誰就明白了,同時再問問馬德明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