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抽身不得。雖說鳳兒嫁到村子的時間晚一些,因為葉兒和姚金方曾經有過的那段離合經歷,對幾個人的敘舊並不陌生。她是個精明細緻的主兒,又是個沾不著邊兒的外來媳婦,自然不會對此生出啥樣的醋意。因而,她也是積極地參與了幾個人敘舊撫昔的談論,且不停地插科打諢,把氣氛營造得既濃烈又不過激,深得姚大夫賞識。
姚大夫還調侃道,看來,杏花村的一方水土,只供女人呢。要不,咋就出了你兩個女能角兒吶。
鳳兒笑道,你可不敢這樣講哦。要是叫我家國慶知曉了,恐怕就進不了家門了。甭看俺們在外頭風風光光的,一進了家門口,全成了小腳女人啦。出聲不得,說笑不得呢。嫂子,你說是不是哦。
木琴就笑,引帶得幾個人都樂了。
姚大夫邊笑邊認真地說道,不會吧,國慶的為人我是知道的,茂生也是個憨厚誠實的漢子,咋就會給你倆小鞋穿了呢。想必是你倆在外頭行使領導權力慣了,回到家裡還是剎不住,才惹得物件不高興吧。
姚大夫越是認真地幫著男人講話,越是透出了一股子書生氣,便越發地逗人。
席間,聊到跟杏花村有著密切聯絡的外鄉人時,姚大夫忽然道,那個幫助過你村的秦技術員,你們記得吧。
木琴一愣怔,順口說道,咋不記得呀。要不是他,恐怕俺村現今兒還在溫飽線上爬哧呢。也有好幾年沒見了呢,他最近好吧。
姚大夫說道,他不太好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