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帶著全村人,拼命苦幹打下的基礎嘛。你也是咱村這幾十年來發展變化的見證人,當然有這個資格。
酸杏把頭搖得跟撥lang鼓一般,死活就是不同意。
木琴說,就這麼定了。沒事時,你就琢磨琢磨。先有個心理準備,別到時慌場了就行。
酸杏愈發急了。他纏著木琴改議程。木琴臨走撂下一句話,說,你必須得講呢。要是到時你不去,我就喊人來抬你去。到時出了醜,可別怪我沒給你打招呼哦。說罷,撇下酸杏,又忙典禮儀式中的大小瑣碎事去了。
酸杏打定了主意,堅決不去儀式上露面,出自家的醜。他心裡卻一時安穩不下。他知道,木琴不是個隨意許願的人。講說的話,做出的決定,不會輕易就更改的。說實話,他也是無法自控地老在心裡琢磨著這個發言的事,似乎幾年前自己呼風喚雨的那種難耐衝動又一次翻湧上來。他暗自在心裡嘆道,難道真如自己女人所嘮叨的那樣,自己心底裡始終藏匿著沒法割捨掉的官癮麼。他獨自苦笑笑,蹲坐在安靜的家中,十分認真地打著發言腹稿。一天下來,基本上有了初步底稿。他便放下心來,再一遍遍地進行著潤色加工,爭取自己的發言能做到盡善盡美。既不能辜負了木琴等人的一片心意,更不能叫自己出醜現乖。
晚上,家人都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