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啥時也學起講話不爽快的毛病了。有話就講嘛,還用得著跟我耍花腔哦。
鳳兒見時機已到,便把京兒和葉兒的事統統講了出來,沒有一點兒隱瞞,更沒有一點兒誇張。她知道,這種事情,必須實事求是地講說。不管成與不成的,萬不可給事後落下一丁點兒的把柄和毛病。在決心處理這件事的那一刻起,她便絞盡了腦汁,費盡了心思,考慮著怎樣周全穩妥地處理好各方面的關係,不留後遺症,比對待自己的婚姻大事都顯得謹慎小心。
木琴靜靜地聽鳳兒講完,說了句,是這樣哦。便沒了言語,低頭悶悶地走自己的路。
鳳兒有些緊張。她反覆思量著剛才自己說出的話,沒發覺有啥兒失誤的地方,便放心地跟在木琴身後,讓她一個人仔細認真地掂量。
日漸荒涼的山路頓時清淨下來。只有忽遠忽近的風聲,伴隨著她倆略顯疲倦的步履,向深深的大山腹地挪去。間或有一兩聲清脆的鳥鳴在身邊叢林間升起,急切而短促,又悄然失落於茂密的枝椏間,不見了一絲蹤跡。抬眼望去,四野茫茫,空留一片望不到盡頭的荒山莽林,供愈來愈囂張跋扈的山風任意踩踏肆虐。一如美麗纖柔的少婦,遭遇了強人的蹂躪和**,無可奈何,只得逆來順受而已。
木琴家的所有家務,仍舊靠茂生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