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男根兒揉搓著。直到酸棗的男根兒巍然豎起,自己的門戶也已大開,才幫扶引導著他暢然挺進,直達歡愉的源頭。
復活的源水雷霆萬鈞般咆哮著,注入久已乾涸的河床。又一路下瀉,沖毀了日積月累堆積起的荒蕪堤壩,浩蕩汪洋。盡情澆灌著兩岸早已脫水的禾田,滋潤了深埋焦土下將要垂死欲亡的種子。無數次漏盡更深的夜裡,倆人泣淚丟落的無數個期盼,又重新開始了孕育和萌芽。一個嶄新的日子,緩緩拉開了沉重的帷幕,就此翻開了倆人生命檔案裡嶄新的頁面。
洶湧的lang頭呼嘯著退去,柔蕩的波面上飄浮著縷縷溫情。此時,醉人的安寧適時地悄然來臨。驅走多餘的燥熱,留一個清淨的空間,供兩顆歷經滄桑的心魂相依相偎,喃喃對語。
倆人相互摟抱著,撫摸著彼此粗糙的肌膚,輕訴著多年來各自的不幸與艱辛。
婆娘說,與那個男人結婚多年,自己一直沒有身孕。男人就不待見自己。也是他心裡苦悶,一心想要個娃崽兒,自己又不能給他,急得男人見天兒埋怨她無能。好容易買了個母雞回家,卻又不能下蛋,成了擺設,讓他絕了後人。男人苦悶了就喝酒,喝醉了就打她罵她,還不分日夜地逼著她做那事,說我的種子多得是,你的地兒也是土腥氣做的,就不信沒個發芽的。但是,撒下的種子千千萬,全都乾癟死了,沒有一絲兒發芽的跡象。後來,男人就逼著她偷偷跑到公社醫院找姚大夫,看是不是她身上有啥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