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緊咬著下唇,任由著君凌爵脫自己的衣服。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反抗無功。
再加上剛剛她正面扛下了鬼君身上的威壓,現如今抬個手都是累得要死。
“你兇我!”衣服被剝的只剩下褻衣褲,雲淺不幹了,不許君凌爵再脫了。
“不兇你,你能乖乖聽話嗎?”君凌爵的道。
“你說的有理,我自然會聽!”雲淺反駁道。
“乖乖的,讓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傷。”君凌爵的手扯著雲淺的褻衣,眼神示意她趕緊鬆開手。
“……”怎麼鬆手?
雲淺回瞪過去,表明自己的立場。
“我沒有受傷。”她開口說道。
“受沒受傷,我看過之後,自然會得出結論。”君凌爵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手上的力道甚至大了起來。
雲淺若是執意不鬆手,他不是不可以將衣服直接撕了。
只是那樣,不太好罷了,直接來,會讓面前的小丫頭很生氣,很生氣的。
雲淺將君凌爵鳳眸中的意圖看的清楚,一咬牙,心一橫,閉上眼睛直接癱在床上了。
雙手一伸,一副隨他意的樣子。
那小臉上的不管不顧,甚至是頹廢之色,看的君凌爵很是無奈。
至於嗎?他又沒想做什麼。
君凌爵小心翼翼的剝掉雲淺的褻衣,生怕她身上萬一有傷,他的舉動會弄疼她。
一瞬間,他的呼吸都清淺了起來。
除了胸口那塊白布,其他的地方一一被君凌爵收入眼底,沒傷,讓他的心稍稍放下。
只是……
君凌爵的目光落在雲淺的褻褲之上,如果脫了,夫人應該會炸毛吧?
說不定跳起來,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偏生,君凌爵執意要看,不管不顧。
當雲淺意識到君凌爵要做什麼?豁然睜開眼的剎那,已經晚了。
本來君凌爵就掌握了主動權,剛剛她又將自己的權利讓給了他。
某太子不過是抬手間,她身上的褻褲就不見了。
“君凌爵!”雲淺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君凌爵平靜的嗓音,緩緩道:“沒傷為夫就放心了。”
放心之後呢?
雲淺繼續瞪君凌爵,卻見他沒有動作了?
雲淺咬牙,小臉上的表情漆黑,“鑑定完畢,你倒是給爺將褲子還有衣服穿上啊?”
爺可沒有暴露癖,不想這麼光著!
哦,不對,她不是光著。
束胸和小內內都在。
可是頂著君凌爵冰涼的目光,逐漸有著變熱的趨勢,她心中很方啊。
“……好。”
雲淺眼睜睜的看著君凌爵盯著她的目光越來越兇,就在她以為君凌爵不會聽她的,不肯給她穿衣服的時候?
君凌爵卻答應了。
只是那眼神,表情,不願極了,彷彿一個孩子被壞人奪取了全部的快樂。
穿好褻衣褲,君凌爵就不肯再為雲淺穿了。
並且在穿好褻衣的瞬間,他指尖一勾,一扯,雲淺胸前束的緊緊的白布,被扯掉了。
不等雲淺發怒,君凌爵啟唇:“這個不好,會影響發育。”
發不發育,管你鳥事?雲淺眼神挑釁。
“本來就不大。”
君凌爵一句話,聽的雲淺想吐血。